。”
“原来是这样。”乔岿然了然,捋着花白的胡须点点头,“多谢小友解惑。”
“老先生客气。”男子说罢转过头专心看着一会儿军队来的方向。
乔岿然一把年纪了,世间的纷纷扰扰见过不知凡几,心中早已没有热血,所以对这种事情是没有兴趣的,但是池墨想看,加上人流拥挤,往前走也困难,便定下心来站着。
突然,乔岿然想起顾砚尘在信中说自己那不省心的徒弟当初也是去了战场做军医,战事停息后便跟那将军回了京城,在其附中和他们一家一起生活。
那将军他早有所耳闻,是个厉害的,当得一句少年英才。
等等。
北境!
战神将军云贺亭?
这不是他那不省心的徒儿跟着的那个将军吗?
他要去南境平乱,那他那徒儿岂不是也要跟着去?
啊这他刚来啊!
乔岿然突然有些后悔没有事先给顾砚尘来个信了,这样的话他也不至于半点儿不知道京城这边的情况,
本想给他那不省心的徒儿一个惊喜,现在好了,别说惊喜了,能不能见面都还得两说。
要是他今日见
不到人,那他这趟岂不是就白跑了?
此时的乔岿然满脑子都是自己那不省心的徒儿今日要随军出征,他很可能见不到人了,完全忘了,自己这趟来京城,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那就是顾砚尘身上的毒,作为一个医学爱好者和传承者,他喜欢研究疑难杂症,这些疑难杂症也对他的医学研究和医术的提升有重大帮助。
不过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心情想这些了。
“师父你怎么了?”池墨回头见自家师父脸色很不好,有些不解地问道。
乔岿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叹了口气摆摆手,“无事,你好好看着,咱们能不能看到你师兄就看这一会儿了。”
“师兄?”池墨眼中的不解更甚,眼睛都睁大了,随即想起来的路上自家师父同自己说的事,又道:“师父的意思是,那个弟子那素未谋面的师兄?”
池墨本来想问是不是那个早些年因为犯了错被赶出师门的师兄,觉得不合适,话到嘴边又改了。
乔岿然有些无力的点点头,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池墨还想问什么,前方突然传了了人们的欢呼声:“来了,来了,云将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