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地窖里的温度低,也只是结一层冰而已吧?
可成家的地窖却有一小处位置的冰层下是深不见底的水。
成三金紧皱眉头,实在想不通。
成河旺也摇了摇头:“这地窖都挖了十几二十年了,可能是底下地形发生了变化吧。”
成三金看其他三人脸上的表情都是困惑不解,也没再接着问。
看到冰层底下游动的鱼,他又状似无意的询问道:“对了,咱家前阵子不是到城里卖鱼了吗?”
“怎么还有这么多?”
成二锅拍手,咋咋呼呼的:“就是啊!”
“俺说咱家这地窖邪门了吧?都卖了几百条了,还有这么多!”
成老二上头了,攥着拳头抡了下成老三的肩膀,抱怨道:“俺之前跟你说,你还不信俺!”
“咳咳咳”
成三金被抡了一拳,那薄弱的肩膀颤了颤,捂着嘴开始轻咳。
“干嘛呢你!”
成河旺急眼了,对着成老二的后脑就是一巴掌,打得贼实在。
“你三弟身体不好,你那一拳头下去,他扛得住吗?”
“多大人了,没个轻重!”
成二锅傻眼:“我”
他也没用力啊!
成老大拍了拍自家三弟的后背,瞪了成老二一眼:“二弟,过分了。”
话落,他直接扶着成老三回屋。
成三金转身那刻,嘴角上扬,勾唇浅笑,还不咸不淡的看了眼他二哥。
成老二觉得自己又被成三金坑了,可他没证据。
“这叫什么事嘛!贼三狐狸!”
另一边的花叔花婶家。
“哎哟我这肩膀太痛了~”
张氏回家就开始吆喝,各种喊疼,躺在床上撒泼打滚。
花婶鸟都不鸟她,白了她一眼,直接去柴房睡觉。
她明天还得早起赶工。
“呸!什么态度!”
张氏近来总得到她的冷脸,若不是今天闯了祸,她一定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媳妇。
“嘶~”后背一片灼热感袭来,张氏深感不对头,捂着肩膀,眼前也一片眩晕。
她刚刚是见鬼了吗?
还是出现幻觉了?
张氏挣扎着起身,褪下衣裳,手往后背摸索。
触感粘稠,整只手沾满了鲜血。
张氏吓坏了,跌落在床上,脑子里都是刚才那只庞大到足够压死人的鸡。
“怎怎么会这样”
刚刚那只鸡一直在戳她的后背,直到成河旺一家人出现才消停。
张氏疼得快晕过去了,听到脚步声连忙拉好衣裳,满脸虚弱的抬头,对上花叔冷漠至极的眼神。
“儿儿啊快快救救救救娘”
张氏悲戚的哭了,伸手试图唤起她儿子的同情心,不过已经晚了。
花叔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条绳子,拐着脚上前,二话不说把她拖起来。
“从今往后,你就给我在屋子里待着,哪也别想去。”
“你这是干什么?”
张氏都懵了,她在慌乱中扯下肩膀的一点衣裳给他看。
“你个混帐啊呜你娘都被成河旺家的鸡伤成这样了,你还敢这么对你娘你个不孝的畜生!”
花叔看到了,那一点点渗透衣裳的血,那沾满她整个手掌的血渍。
他先是错愕了几秒,又迅速的反应过来,寒着脸,毫不留情道:“这所有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你在人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