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
柳真真是被她气着了才会不关起门来就直接打人,咬牙切齿的吼道:“凭养爹娘的银子是他出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
“柳茵茵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别想从我们这拿走一分钱!”
柳茵茵忍得手背青筋暴跳,今天被扇的次数都数不清了,阴鸷得笑着,那双眸底一片通红,脸上的印记遍布,踉跄着一步步后退。
“行…好…可以……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欺负我!”
她撕心裂肺的吼着,捂着心脏,阴狠道:“你们这群贱人,不得好心!”
话落,埋头夺门而出。
她不是不想打回去,只是深知打不过,凑上前肯定又是挨揍,加上周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火辣辣的,像是把她扒光了,让她无比难堪。
柳茵茵心里记恨着每个打过她的人,但若真没了柳真真每月的银钱,她又活不下去。
钱牛牛跟着柳真真一起把柳父柳母扶进屋,两相对望,皆是疲惫的叹了口气。
“媳妇,你看家,我去买些米面再找个大夫上门瞧瞧。我看爹娘实在不对头,也不知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这不吃药哪能行啊?”
柳真真心疼的看了他们一眼,苦笑:“好,你早点回来。”
柳父柳母是遭大难了,现下虽能走能动,但每天一副痴傻样,时常坐在地上痴痴的望着天,不吵不闹,不爱吭声,屎尿也是直接拉在身上。
柳真真当初狠下心离开,再回来后,他们身上臭得都快熏死人了。
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跟着自家男人,一人处理一个,捣鼓大半天才把人弄干净。
没了柳老二那个八婆,这会家里也安静了下来,柳真真疲惫的瘫倒在地上,对两老的将来感到深深的迷茫。
当天下午,一场暴雨蓦然间降临,没有任何征兆。
得亏钱牛牛速度快,在暴雨前就把大夫给送回去了,这会正在灶房里煎药,看着倾盆大雨担忧的问道:“媳妇,你二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柳真真面无表情,赌气道:“能出什么事?她除了跑去成家村发疯,跑去秀才村闹事外,还能出什么事?再说,她那种人出了事才好!贱祸害留在世间也是发烂发臭,活折腾死人!”
钱牛牛知道她是被早上的事给气疯了才会说这种话,无奈的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媳妇,不气了,爹娘还等着咱的药呢。”
柳真真听着他的声音,火气顿时消了一大半,软声道:“得亏有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钱牛牛闻言,憨笑着揽她入屋。
“我可是你男人,没有我还能有谁?你就放心吧!烂事都交给我处理!”
“……”
与此同时,柳茵茵一路埋头跑出柳秀村,跑到了青岭山脚下,蹲在角落里哭得撕心裂肺。
“…柳青青…柳真真……你们两个贱人!呜呜你们怎么不去死啊……你们凭什么过得比我好啊…呜呜呜恨你们…恨死你们了…!”
“呜呜…贞观你个混蛋……你怎么可以抛弃我走了呢呜呜……我就知道你喜欢那些不三不四的贱人…呜呜你个大混蛋呜呜……”
与秀才村的贞观和离后,她也曾数次跑到秀才村去寻人,奈何贞家早已人去楼空,连带着贞观养的几个外室也跑了。
柳茵茵寻不到那怀了贞观骨肉的贱人,跟发了疯似的大闹秀才村,最后被村长给赶了出去。
她声名狼藉,人见人厌,个个恨不得用口水淹死她。
柳茵茵半躺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恨透了柳青青,更恨绝了贞观,坚定的认为就是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