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禁军放到你手上让你管着,你看看都管的腰肥气喘的,哪还有昔日的辉煌。不是嗑瓜子花生就是打马吊骨牌,连去给人家工部疏通河道、搬运木材都嫌碍事。一套武功都耍不整齐,蹲是蹲不下去,连马步都扎不稳当。”
李严惟喘着粗气,胸口因为距离咳嗽不停起伏:“就是因为我没有威胁,父皇才让我领禁军,好好的太平盛世,你要禁军做什么?”
李严恪拿帕子捂着嘴,怕被传染病气:“清君侧,诛妖后。”
“你!你..你敢斩杀当朝国母?你好大的胆子!”李严惟突然大笑,“你这哪是清君侧?你这是谋逆!”
李严恪抽回手,让人把宋媛媛提出屋外,低头看李严惟:“国母?九哥难道忘了马皇后是怎么死的吗?这样的疯妇能称得上国母吗?父皇现在生死未卜,她敢软禁当朝天子,本王就敢斩杀中宫国母。本王是奉了太后懿旨巩固我李家的江山,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李严惟咳出血渍,说:“笑话,我李家江山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匡扶了?这社稷那是十三的,是太子的。”
李严恪朗声大笑,面上全是嘲讽:“你说李严慎?那个软柿子,被自己亲娘囚禁东宫,无召不得出。他能有什么本事,又蠢又泛滥同情的,不过是仰仗着是妖后生的,依赖着裴家、魏家那些老骨头支撑他坐上东宫的,可兄长别忘了,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李严惟说:“你就配吗?你不是嫡出也非长子,立嫡立长,就是立贤你都沾不上边!”
李严恪被说的恼怒,抬腿就是一脚,将李严惟从轮椅上踹下来,剑指兄长:“今日禁军总督的腰牌和宋媛媛你只能留一个,本王时间精贵太后娘娘还等我去用膳,没时间跟你废话。”
宋媛媛含糊不清的嚷叫出声‘王爷’,发丝散乱的冲他摇头哭的不成样子,李严惟挨了一脚肺部剧烈颤动,几乎要喷出来,血更是布满了口腔溢出嘴角,他眼角落泪,抬头盯着李严恪,良久:
“总督令牌,在你左侧檀木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
李严恪将佩剑递给夏藉,信步上前取出腰牌,眼里全是得意的扫过地上一干人,下令:“走吧,让九哥好好养病。”
李严恪前脚刚迈出堂内,胡剑立刻上前扶起李严惟,胡影也急忙解开宋媛媛的绳索,宋媛媛连忙跑上前去,抱住李严惟泣不成声。李严惟目光阴寒下来,嘴角若有似无的笑了笑,伸手去轻抚宋媛媛的额头,柔声问:“伤着没?”
宋媛媛摇摇头,可李严惟却轻捧起她刚刚被划破的手臂,侧头对伺候宋媛媛的婢女说:“带娘子下去上药,煮点安神汤给她服下。”
婢子领命上前来请她,宋媛媛抱着李严惟问:“王爷,禁军被偷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王爷会被圣上牵连吗?”
李严惟将她额前散乱的发丝拨开,擦掉她的泪水就像抚摸珍宝一样,说:“娘子放心,李严恪蠢笨到如此地步,定会自食恶果。咱们且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