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餐没什么两样。
足足吃了半個多钟头。
它才心满意足的返回。
一开始,陈玉楼难免还有些担心,不过看到它精神充沛,头顶那道鸡冠也越发火红,他这才放下心来。
“昆仑,走了。”
接下来几天。
陈玉楼驾轻就熟。
每天一早他就前往瓶山。
到了地方,留下昆仑照看,他则是随意找处山石席地而坐,入定修行。
不知道是不是受他刺激。
从那天后。
鹧鸪哨再没碰过一滴酒。
每日练功,也从早晚两次,加到了三次。
至于花灵和红姑娘,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情同姐妹,整天进山采药。
回到营地后也没歇着。
而是将草药晒干研磨成粉,然后制成药丸。
时间一天天过去。
等到第六天傍晚。
带人外出的花玛拐终于赶了回来。
这些天,他几乎走遍了苗寨七座古寨,以及十几个村落。
最终带回来无数的雄黄、生石灰以及硫磺粉,还有……上百只鸡。
虽然没有吩咐。
但这小子脑子活络。
临走时,见掌柜的说要亲自出去寻找什么怒晴鸡,当即就记在了心上。
所以,四处搜罗雄黄之物时,也不忘从那些山民农户家里买鸡。
“不错。”
“有心了。”
看着风尘仆仆,脸上难掩疲倦的花玛拐。
陈玉楼忍不住重重拍了下他肩膀。
要是山上再多几个拐子这样的,他也不用事事操心。
“这都是应该的。”
花玛拐只是挠了挠头嘿嘿笑着。
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掌柜的,另外还搞到点好东西。”
“什么?”
花玛拐却没解释。
而是让人从马背上抱来一只竹筐。
外面用黑布蒙着,又拿麻绳缠了好几道。
见状,不仅是陈玉楼,其他人也都是一脸好奇的看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将麻绳拆下,最后再掀开黑布一角。
陈玉楼低头看去。
只见……
偌大的竹筐里。
竟是一滩漆黑如墨的淤泥,味道说不出的呛人刺鼻。
“这什么鬼东西?”
陈玉楼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几步。
红姑娘更是直接捂住了口鼻。
脸上写满了厌恶。
“掌柜的,您忘了,不是您让我去打听苗寨人祛毒之法吗?”
花玛拐却一点不敢嫌弃,笑呵呵的道。
“就这东西?”
一听这话。
陈玉楼这才稍稍生出了点兴致。
“对,这东西叫草鬼砂,只有苗寨那些蛊师才能炼制。”
“别看它不起眼,就这点东西,掌柜的,不瞒您说,可费了拐子我好大一番心思。”
草鬼砂?
听着这诡异的名字。
陈玉楼眉头微皱,下意识看了眼鹧鸪哨。
不过后者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想来应该也是头一次听说。
“还有,那老蛊师说这东西不能见光,得放在阴凉处保存。”
“一旦被毒虫蛇蚁咬了,抹一点就能见好。”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
陈玉楼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苗寨之中,蛊术盛行,既然这东西能够被那些蛊师奉神物,千金难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