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芥,不许你和她们上床睡觉,听见没有!”
回应她的只有嬉闹声。
华沙倚着栏杆,双眼一直盯着门,美人们时而轻轻跑动,时而坐在荆芥腿上喂酒,时而搂着荆芥和他的头重合……,如数映在门上。华沙越看心越堵,拳头攥的增增响,恼怒自己:你说你,没事找事,非要捡个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玩笑无度,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知道疼了?不行,必须制止,荆芥的清白只能由我毁掉。
这么想着,华沙突然像个斗士,鼓足了劲狂敲门,
“荆芥,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
“……”
“荆芥,能听到吗?我们还没成婚呢,你要是没了清白我就不要你了。”
“……”
“荆芥,开门,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去找别的男人了,我可不是吓唬你,你快出来……”华沙喊了十几分钟,嗓子都哑了,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荆芥,我错了。”华沙垂眼趴在门上继续拍,力道不及刚开始的一半。
“这位小郎君,你长的如此俊俏,何必上赶着找薄情之人,看看哥哥我,喜男色且专一,不如跟了我可好?”一个长相还算周正的轻佻男子调戏华沙道。
“滚。”华沙眼睛没抬,直接骂道。
“呦,小郎君很有个性嘛,我喜欢。跟我走吧,保准你一生喜乐无忧。”轻佻男子说着便上手去搂华沙,华沙躲开,怒目盯着他,
“走开,我对你没兴趣。”
“呵呵,只对房间里那位感兴趣,可惜人家不搭理你,你这又是何必呢。”那会儿华沙和荆芥一进门,他便盯上了,他好男色,男人最多的地方不是书院便是青楼,所以他经常在这两个地方寻找猎物。
“咸吃萝卜淡操心。”华沙转过脸不再看他。
“我还就管定了。”轻佻男子一把抱住华沙,把她往人少的地方拉。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姑奶奶是你能碰的嘛。”华沙挣扎着。奈何力气太小,被对方一直拖着走。
突然,一阵白风袭来,轻佻男子撞破护栏从二楼摔下,砸穿一楼的圆桌,尖叫声四起。华沙转眼一看,荆芥衣冠整洁负手站在她眼前,不见一丝欢愉痕迹。
“荆芥……”
荆芥右耳动了动,听到无数脚步声正在上楼,揽住华沙的腰闯进最近的一个房间,从窗户飞了出去。房里正在交欢的人以为是一阵风吹过,没理会。
僻静的巷子,荆芥抱着华沙旋转落地。
“嗯?怎么在这儿停下,不回客栈吗?”华沙站稳,环顾黑漆漆的四周。
“知错了没?”
“知道了。”华沙拉着荆芥的衣袖,左右摇晃撒娇。
“错哪儿了?”
“不该带你去青楼。”华沙垂头。
“不够深刻。”
“不该让其他女人沾染你,不该不重视你,不该拿感情开玩笑。”
“抬起头来。”
华沙听话抬头,认真观察荆芥的脸色,荆芥也同样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华沙一步一步后退,快到墙角要撞到时,腰部被荆芥的右手垫住,后脑勺稳稳落进他的左掌。荆芥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暗夜里响起,
“反省合格,但惩罚不能少。”说完吻上华沙的双唇。刚碰上,被华沙推开,
“你刚亲过别的女人,不准亲我。”
“除了你,别的女人我可下不去嘴。”
“那……”
华沙还未说完的话被淹没在荆芥欲罢不能的吻里。
巷子里突然闯入几个不良青年,看到华沙和荆芥,大笑挖苦道,
“这俩断袖还真是不害臊,不悄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