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疯归疯,我就只是个女人罢了,身子可柔可香了,你吮吮,从小用香草精油擦的……”
然而铁蛋没有继续往上,攀她柔软的身子,或者舔什么脚,只是默默拾起靴子,帮她穿起来了。
石茥脸上的笑意,在这一瞬间消失了,整个人寒得像一块冰,声音好像指甲划过琉璃一样尖锐。
“……干嘛!你是可怜我!还是看不起我!”
铁蛋站起来,沉默着走出门。
“哗啦!”
身后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
“刘小六!我记住你了!!”
铁蛋没理她,就一个人走到甲板上,在船舷坐着,望着无尽的冰川和雪山。
鲲和箫君在他身后看着,对视了一眼。
箫君不满,
“干嘛我去,我都两百年没和人说话了,最不擅长这种事了。”
鲲就看着他。
箫君,“……好吧,你说的也有理。”
于是箫君凑上来,
“咳咳,小友啊,因为大君不会说人话,我就说两句哈,恩,其实男人喝醉的时候,是很难……”
铁蛋,“滚。”
箫君,“好嘞,您一个人先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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