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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杯浓稠的鲜血,胃里泛着恶心:"疯子。"

谢羯挑眉:“不是你要喝?都说猪血补血,想来人血也差不多,我想要你快些好起来,你快些喝。”

姜竞霜怎么可能喝得下人血,她又不是什么变态疯子,她挪了挪身子,等确信真的躲不开后,索性直接装晕厥,两眼一闭,不知窗外事。谢羯轻啧了声,倒是没有疯到撬开姜竞霜的嘴,强行把鲜血灌进去,他把茶盏放到嵌进地面的茶桌上,忽然道:“给你打两套头面。”姜竞霜猜测他这是为了补偿自己。

倒还算上道。

等回了谢宅,谢羯亲自把姜竞霜抱下了马车,只见宅院内烛火葳蕤,锦画的声音疲惫地从前院堂屋处传来,其中夹杂着徐氏激烈的说话声。

谢羯诧异:“我的属下怎么越来越没用了。”

锦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此时锦墨已经负责把那报信者捉起来,连夜丢到县衙去,因此只有他一人听到了谢羯的指责,自然现在也只有他能挺身而出了。

锦书刚要走,便见那昏睡着的姜竞霜忽然醒了,招他去说了两句话,因为顾念着徐氏,姜竞霜的声音压得小小的,她本就气若游丝,锦书更是听不见,因此不觉站得近了点。这么一来,就好像谢羯抱着姜竞霜,主动靠近锦书一样,他很不乐意,直接往后大步一退,冷冷吩咐:“告诉她,要想姜四郎安生地回去,就赶紧闭嘴。”锦书应声而去,姜竞霜赶紧扯了他的袖子:“大伯哥,我们快些走,别叫我娘看到你……”

只是迟了,徐氏已经走出了堂屋,怒气冲冲,十分不耐烦,因此走路也没长眼,差点就跟锦书撞了个满怀,徐氏不满地抬头,刚想说两句姜竞看管教下属无方,让下属横冲直撞差点撞到客人,她就看到

了谢羯怀里抱着姜竞霜,正穿过前院走进甬道。

徐氏瞪大了眼:“这这这,怎么回事?”

锦书很镇定:"二夫人遭了刺客暗杀,腹部中了暗器,行动不便,只能由爷抱回内院去了。"

“暗器伤了腹部?”徐氏立时就想到了她的宝贝儿子,也是这么伤的,于是立刻问道,“是同一个刺客干的?”

锦书还不曾答话,锦画就接了口:“早与你说了,是真有刺客,也是刺客杀了姜四郎,与我们爷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是不是同一个刺客,还要看县太爷查得怎么样了。”他虽未曾给出肯定的答复,但也未正面否定,这一番话说下来,倒让徐氏越发觉得刺杀姜四郎和姜竞霜的是同一个人,她立时反应过来,道:“我家丫头受了伤,我该去看看。”锦书讽刺想道,若真是关心,方才看着二夫人受伤被抱进来时就该关心了,何必到此时再假惺惺的。

但这话到底不能明说,锦画锦书二人客客气气地把徐氏请了出去,又再三强调了姜父还在牢狱里待着,明日还要靠徐氏去解救,徐氏最好今晚趁早睡了,莫要劳神眈误了事。

那头谢羯已经把姜竞霜放在了床上,春花急匆匆地跟进来,看到姜竞霜腹部洞开的伤口,吃了大惊,慌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谢铝嫌她晦气,把她打发走了,姜竞霜却如临大敌,非要春花留下。谢羯沉默了会儿,似乎很伤心的样子:“你是在赶我走吗?你不需要我照顾你了?”

姜竞霜还不了解谢羯,他这人的脾□□得很,但凡是自己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得十全十美,力保他侍奉的人满意。从前是圣人才能有此殊荣,而当下这份殊荣就轮到了姜竞霜,偏姜竞霜不知好歹,还在诚惶诚恐地拒绝:“不用了,我有春花便可。”

见谢竭还有分辩之意,姜竞霜虽不明白他为何就这般执拗较真,非要浪费时间,亲自照顾她,但这种好意当真是让她敬谢不敏,若真让谢羯再来一回,她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受他折磨的。“大伯哥也辛苦了一日,该早些休息才是,不要再为我熬夜了。”她说得再得体,也不能掩盖她的恶劣,“若是大伯哥执意要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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