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匈奴副校尉。”
“诺!”
很快,张虞将拜护匈奴副校尉的消息便在宫中传开。
偏殿内,得闻消息的张让眼神阴冷,心中多有恼怒,有股力无处使的念头。
他两度下手,强行将王允下狱,若不让王允吃亏,他的脸往哪放?
若无张虞横空出世,献万民伞于陛下。他敢肯定,即便能出狱,也得脱层皮。而今王允不止出狱,且还更上一层楼,出任河内太守,离开雒阳,这直接将他的脸打疼了。
张虞小子实在狡猾,从郑县令到护匈奴副校尉,直接跑到边疆任职,让他鞭长莫及,无法寻机报复。
而尚书台里,初为郎官不久的荀攸得闻张虞出狱并拜副校尉官职时,心中多有感慨。
前年,张虞还是与他同饮的友人,今时竟已成为雒阳名人,更是官拜副校尉,与众人拉开差距。今时想来,当真令人唏嘘!
与此同时,张虞从诏狱里释放出来,王盖、王晨、郭图、程普、郦嵩、孙资等友人前来迎接,车队声势不小。
“恭贺济安出狱!”
张虞向众人回礼,笑道“虞在狱中月余,多谢诸兄奔走,得以令虞出狱。今日归府出狱,虞当与诸君不醉不归。”
“请!”
“济安请上车!”
王盖已不复初与张虞接触时所表态出的严肃姿态,神情颇是亲和。显然经王允一事,王盖已不认为张虞不如自己,或是说他从心里开始敬佩张虞,不认为张虞高攀王氏家族。
“多谢堂兄!”
“同请!”
人群中的孙资眼神中更是透露出崇敬之色,昔日他与张虞同拜入王宏门下,他深受王宏器重,故得以入太学读书。
当初与张虞接触,无非觉得张虞为可交往之人。张虞帮衬他家里之事,让孙资视张虞为友人。而后张虞拜了孝廉,与王霁立有婚约,孙资虽为好友而欢喜,但内心深处颇是嫉妒。
今时随着张虞愈发出众,而他一直在太学苦读,二者之间的差距不断扩大,这让孙资从嫉妒、羡慕、欢喜等复杂感情直接转化为崇拜之情。
“彦龙安好!”
“恭贺济安!”孙资身形压得很弯,说道。
“要不与我同坐一车?”张虞见孙资孤伶一人,邀请道。
“多谢济安!”孙资感激道。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张晨与孙资同坐一车,驱车前往王府。
途中,从郑县赶来的郝昭、张丰等人策马在车前开路,挺胸抬头,好似得到礼遇的人是他们。
回到王府,王允已设下筵席,为张虞出狱而庆贺。
宴上,王允喝了几杯,见自己在宴上,众人难以放开,便以有事为由离开筵席。
而张虞自与众人饮酒作乐,到微醺之时,才被王允叫到后堂。
“虞拜见叔父!”
“且坐!”
王允让婢女为张虞上醒酒汤,说道“饮酒不可贪杯,兴致已达便可散。若是饮酒至醉,则非君之所为。”
“多谢叔父教导!”
张虞跪坐在席上,神情依旧谦逊。
王允从案几上抽出信件与张虞,说道“君父来信,言参合坞之事。”
张虞当即拆开书信,却见父亲在信上讲述鲜卑南下劫掠,因提前察觉到胡人发起劫掠,众人躲入坞中,避免了人员的大量伤亡,仅有十余人在守城中伤亡。
在损失上,更多是在财产上,比如外围的牛马被劫掠,因劫掠导致了边塞互市取消,家中经济会受到影响。
“如何?”王允关切问道。
“鲜卑南下劫掠,因有坞堡庇护,并无太多伤亡,仅是财物略有折损。”张虞说道。
“今人无事便好,钱财乃身外之物。”王允说道。
“虞也以为如此!”张虞心中的忧虑已散,笑道。
王允微微颔首,笑道“关于济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