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伊斯和艾芙琳订婚的前一天,嘉斯蒂收到分手,还有一笔丰厚的费用。她从来没想过还能得到补偿,管家把她东西全部送到她家,一点也不麻烦。餐厅内,海伊斯和嘉斯蒂坐在一起吃最后一顿午餐,他问她还有什么想要,他可以满足。
嘉斯蒂说,
“那辆黑色机车给我。”“只要这,没别的?”“别的你也不肯给,扩兵可以吗?”“你可以要个告别吻。”“都分手了,还整仪式。”“你个粗鲁女人,礼仪虚有其表而已。”“分手了,我不会再忍你。”“有事可以联系我。”“不敢沾,万一又被发配到边远地区。”
午餐结束,嘉斯蒂把头盔戴上,机车轰轰出声,头也不回离开,速度特别快,转眼就离开海伊斯的家宅。崔莉丝看向面色不大好的海伊斯,默默把话咽下。他站在窗前,注视嘉斯蒂离开的方向,一直站了许久。这天,他没吃晚饭,又什么也没交代独自出门。
嘉斯蒂坐在一家餐厅中,鲜花餐桌上只有酒,靠窗的位置能看见片片扬扬的雪花,以及闪烁缤纷的彩灯。餐厅内弹奏优雅音乐,嘉斯蒂坐着听了许久,久到餐厅快要结束营业,她起身离开。
漫步在繁华街道,深夜寂静,她孤影走了好一会儿来到家门口,倚靠在门墙上的身影抬头望她,
“这么晚回来,去哪儿了。”
“与你无关。”
嘉斯蒂越过他进屋,海伊斯站在门外,自动门合上,他望着漆黑的楼,从口袋摸出烟,点了两次火都熄灭拿下。环球震动,提示音有大额转账进入嘉斯蒂的账户,门外的人走了,嘉斯蒂打开灯,室内她的物品整齐有序放置。
皇室公主艾芙琳和上将海伊斯的订婚礼在波德洛古堡举行,大片玫瑰在寒冬绽放,订婚礼现场宾客络绎不绝,全是帝国上层权贵。布置奢华的大殿内,大王子奥拉维德带女伴出现,不是过往认识的面孔,很陌生。
视线多集中到嘉斯蒂身上,原因无他,大王子是握住她的手一起进来,并非礼仪性挽臂,以及眼亮的人辨出她脖子上戴的珠宝是皇室藏品。奥拉维德没任何通知,堂而皇之带情人参加艾芙琳的订婚宴,国王笑笑没发表意见,王后调整了许久才面色自然得体。艾芙琳好奇问,
“奥拉,她是谁,你怎么把祖母的项链给她戴。”
奥拉维德对这个故作天真的妹妹没好感,但在公开场合他们是友爱兄妹,他介绍,“嘉斯蒂,我女朋友。”
艾芙琳吃惊,奥拉维德头一回承认谁是他女朋友,
“奥拉,你们怎么认识,没听你提起过。”
“同学。”
艾芙琳露出甜美笑,问嘉斯蒂,
“你是奥拉同学,知道他当初休学的原因吗?”
奥拉维德眼神变冷,嘉斯蒂浮出浅笑,
“公主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艾芙琳嘟起嘴,
"可你们不是同学吗。"
"学院同一届同学那么多。"
"别人可成不了奥拉女朋友,你很特别。"
嘉斯蒂转头挑眉问奥拉维德,
“我很特别吗?”
奥拉维德看她的眼神和别人完全不同,瞳孔照映她时会变温暖,
“你说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不会猜。”
"猜不到男人心,太难了。"
奥拉维德眼剜她,
"我就有过你一个女朋友。"
嘉斯蒂露出笑容,湛蓝深邃的眼睛比大海还要美丽,奥拉维德吻上她脸颊,眼神几乎一直落在她身上。海伊斯皮肉都冷冻,他开口,
"真看不出来,嘉斯蒂上校和大王子还能再续同学缘。"
嘉斯蒂朝他疏离微笑,
“谁说不是呢。”
海伊斯眼神越发冷,他呵笑,
"什么时候和大王子旧情复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