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资助人,而且也没有申请学校的贫困补助,吃穿用度都是背后的资助人负责,就算他穿金戴银开豪车,那也不是他们可以随随便便指手画脚的。辅导员瞪了弓洪一眼:“你就不能收收你的性子,人家的私事管那么宽做什么?这已经是我这个月第三次喊你过来了,上次你跟你前女友的事——”“老师!”弓洪自知理亏,于是赶紧张嘴打住了辅导员接下来即将要说的话。
蒋川也不敢吭声,因为之前弓洪跟他前女友闹得轰轰烈烈的时候,他也在场,因此挨了导员一顿训。元颂今神色淡淡,站在原地不言一语。
本来是想调解一下他们的矛盾的,现在看来,纯纯就是弓洪这几个嘴上没个把门的乱说话,才引发了后面的冲突。“我看你们也没受什么伤,毕竟是你们先说话没个正行的,这事就这样吧,我做个见证人,到此为止,行吗?”元颂今没有意见,平静点头,冲辅导员示意没有问题。
弓洪跟蒋川尽管心有不服,但辅导员面前,他们也不敢发作,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出了办公室的门就开始原形毕露,低声咒骂元颂今小人行径。元颂今装听不见,正要走的时候,导员忽然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老师,怎么了?”
元颂今往前走了两步,导员看了看周围,刻意压低了声音对他嘱咐道:“要是生活上碰上什么困难,随时过来找老师,不要自己憋着,办法总比困难多。”自他转来这个新班级后,元颂今就只跟这位新导员正式见过两次面,但听了她刚刚的话,元颂今打心底里感受到了温暖。
“谢谢老师。”
导员斟酌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地问道:“你跟那个资助人之间,没有产生什么不可言说的问题吧?”
她问的很是隐晦,但基本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元颂今微微一笑,“老师您放心,资助人姐姐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帮助我,我们认识很久了,关系特别好。”看他这么说,导员再有不安,也得将心放回肚子里。出了办公室,没走两步,元颂今就停住了脚。
弓洪跟蒋川骑在一辆小电车上,冲他的方向不善地指了指,嘴里说了一句什么话。凭口型,元颂今看出来,那句话意思是:“你等着瞧。”他装作没留意,兀自找到自己的小电车,插上钥匙就骑走了。
白天CEO办公室的闹剧已经传开了,但这在光盛并不是罕见的事。
卞生烟跟集团里的亲戚管理层不和睦的状态已经很久了,员工们平时上班还能吃上几个老板又争又斗的热乎瓜。
从发现来的救护车是精神病院的开始,卞鸿南就气不喘了脸不白了,一骨碌就坐起来,能走能蹦,还有力气跟卞生烟吵上两句才走。
卞生烟当然知道她爸没事,这老不死的一天到晚装病。
夏芸一听说卞鸿南差点被精神病院的人给抬走的消息,吓得当场就要晕过去,被佣人搀扶着站稳后就着急忙慌地跑来公司,确认卞鸿南没事这才转去卞生烟的办公室跟她对峙。卞生烟吵了一上午的架了,骂夏芸也是顺嘴的事。
等彻底清净下来,办公室已经被打扫了两遍。
吃完午饭,卞生烟将黄元洲提交上来的错误数据项目给财务部——安排下去,又在晚上带着他们所有人团建吃了顿饭以示安抚犒劳,这才结束了一天的行程。等八九点钟团建结束后,她开着车在路口等红绿灯时,左方商业街,一个在女装奢侈品店晃悠的人影引起了她的注意。看清楚对方的脸后,卞生烟当即调转了车头,将车子临时停在了路边。“宝贝儿,看中什么你就自己挑吧,刷我的卡就行,我有点累了,先坐会哈。”
柏为的腿是真的逛酸了,这个新交的女伴儿哪哪都好,就是太有活力了,贼爱逛街买东西,他一个大男人别的都不在话下,可唯独逛街是他的致命弱点。实在是逛不动了,他理了理衣襟,有气无力地对女朋友解释。对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