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富贵,让你在无患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行。”李真真重新将戒指戴回手上。
“这大饼……这活我接了。”
她回答的太过容易,绮烟真人反倒不信了。
"口说无凭,你现在就写信给我兄长,说你答应鬼主赐婚,半月之后便为婚期。"李真真心道,若不是她知道自己不会死,还真有可能被这个条件说动。这怪物一样的身体就是好用。
按照那天她被男主挖心之后的恢复速度,明天她就有力气溜了。至于溜了之后怎么办。
拜托,这是人翁珍珍接的项目,关她李真真什么事。
侍从送上纸笔,李真真毫无心理负担,提笔就写。
还加了两句什么“你心遥遥,我心昭昭”,“心虽相许,人未曾谙”,以增加这封情书的可信度。不知为什么,见到她如此爽快,绮烟真人心中又有点不快。"我兄长对你一片赤诚,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你当真如此狠心?"
她展开书信,一下看见李真真鬼斧神工的字,脑子一下又被她带跑偏:“……你这字也太差了。”
李真真:“……也还好吧。”
而且沈确怎么就把心掏出来了。
他不就送了点吃的上山吗?
她都没见过他本人,谈什么狠不狠心。
怪不得原著里,绮烟真人是个能对植物人一见钟情的顶级恋爱脑。
男人送点吃的就感激涕零,甚至认为她应该为此放弃自己求生的机会。
那太清仙尊一张脸胜过多少糖衣炮弹,还不迷死她。李真真看她的眼神中顿时带了一点同情。但她不欲再多说,示意绮烟真人喊人带她离开。
殿外,她被侍从抬着从大祭司身旁而过。
大祭司不经意间瞥见了她苍白如雪的侧脸,和毫无波动的灰眸。即便身受重伤,她身上的杀伐之气却从未收敛。他忍不住就想起了大殿上,她用脚踩着他的样子。可她径直与他擦肩而过,未有丝毫停留。
仿佛他只是她一个冷漠的过客,与她全无瓜葛,在大殿上调弄他的事也从未发生。
难道她方才种种,只是在玩弄他吗?还从未有人敢这样戏弄他。大祭司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
系统张大了狗嘴,震惊地看着满后山被挂在树上的修士。不是,他不就是出门了一趟吗?怎么回来这树上就长出修士了?十来个人——处置太麻烦,灯汐枝懒得自己动手。
他画了张傀儡符,贴在这波刺杀他的领头修士身上,吩咐他将所有其他修士捆绑起来。领头修士一边惊骇莫名地看着他,一边手脚不听使唤,——将自己的同僚塞嘴绑起。他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太清仙尊明明已经失去仙骨,还能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将人绑起吊在树上便罢了。
仙尊还命令自己将所有人的外套脱下,裁成一块块手帕大小的布……此举实在太过神鬼莫测,他竟丝毫参不破其中真意。
灯汐枝也搞不懂这些人的脑回路。
他只是失去了仙骨,无法使用灵力。又不是手断了,画不了符、摆不了阵。竟以为派几个半吊子来,便能将他捉拿。
看来他不在的这些年,仙门百家的掌门人,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不过也罢,上次白袍修士来访时,他故意以血祭杀,便是为了透露自己的行踪。
李真真虽能复制他人杀招,但她练得太少,招数摆得实在太过寒修,入不得他的眼。
即便这一波引来给李真真练手的修士,有些不甚聪明。
但练手而已,能打就行,无需过于计较。
天色已快入夜,李真真还没回来。灯汐枝眸色冷淡,正欲转身离去。
忽闻身后一个尚未被堵起嘴巴的修士愤恨道:“我们固然是为取仙体而来,但仙尊毕竟曾是三界至尊,做不到不记前仇也就算了,怎能如此睚眦必报、残害我们!”"仙尊难不成是要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