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就暂且不用去了,这段时间老九先跟着兵部的人锻炼一番,待太子他们完婚了再启程西北。”
“儿臣遵旨!”
“陛下英明!”
文德帝摆摆手道,“都退下吧!”
“儿臣/臣告退!”众人退了下去
文德帝忽然叫住了许长安,“长安留下!”
许长安闻言退居一侧,恭送其他人离开,司瑾钰路过他身边时偏了下头,动作微小,无人察觉。
待大厅内只得文德帝与许长安时,他才道出了自个留下对方的目的,“长安,朕有件事情需要你亲自去办!”
“陛下请吩咐!”许长安恭敬伏下头颅,文德帝语气中的慎重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文德帝的眸色有些幽暗,气氛压抑地沉默着,正当许长安想抬头窥探一眼时,文德帝的声音响起了,“你去取一份贞安郡主的血来,此时不可声张!”
许长安低垂的面孔神色沉了几分,瞳孔的眼珠子剧烈颤动着,片息后方才压下心底的惊骇应道,“臣遵旨!”
末了文德帝又追催道,“今晚就将此事办妥!”
“臣这就去办。”
许长安负责营帐安全巡察,乘机潜入贞安郡主帐中取点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是行劲上不合礼法。
许长安出了大厅后就着手办理此事,正好贞安郡主因着受伤早早歇息了,许长安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营帐中,熟睡中的贞安郡主呼吸长眠。
许长安轻手轻脚拿出细针戳了司贞安的指尖,用玉瓶取了些血迹,司贞安似有所感,睡梦中微微皱了眉头,但因着安神香的作用,倒也没醒过来。
许长安收集完后立即到大厅回禀文德帝,大厅中院首伍壬也在,文德帝接过玉瓶后屏退了众人,只留下近身太监和院首伍壬在殿内。
文德帝抬眸看向近身,片息对方捧来只瓷碗,里面盛放着干净的水,近侍刚想拿过玉瓶将里面的血迹倒出来,文德帝挥手道,“朕...亲自来!”
“是陛下!”近侍捧着水碗不动,文德帝沉默了片刻拿起托盘上的刀划了指尖,血瞬间滴入了水中,随后将玉瓶里的血倒了几滴进去。
两方的血滴相互试探,随着水波点点靠近,文德帝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仿佛过来许久,又恍然一瞬,两滴血融在了一起。
文德帝绷紧的脸上浮现丝果然如此的神情,随即欣喜之色跃于眼中。
“陛下融在一起了!”近侍察言观色后,也附和着报喜。
文德帝抬起眼,再开口时,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朕瞧见了,舒亮你亲自处理这水,别让人发现了!”
“奴才遵旨!”舒亮捧着托盘上的东西退了下去。
文德帝转头看向伍壬,“伍太医想必猜到朕唤你前来的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