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的,一般是逃亡的罪犯,或者敌国细作。一旦混入塾师队伍,就不易暴露身份。
只要银钱给够,地方贪官甚至会为这些罪犯细作遮掩身份。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宋颜叫赵无名帮她弄这个参考名额,除了确实需要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她希望赵无名注意到这个漏洞,还读书人最后一片净土。
她把这个想法包装得更高大上些,说与赵无名听,赵无名看她的眼神果然又增添了几分赞赏,说她有惊世之才,亦洞若观火心怀天下,说她若为男子,定要将她举荐给朝廷。
宋颜趁机说出自己的志向是当一名教书匠,为朝廷培养更多人才,奈何她是被家里赶出来的,没有照身贴,无法参加塾师资格考试。
不料说到关键处,正想郑重拜托赵无名给她弄个参考名额,就被拿着锅铲闯进来的李昭宴打断了。
不知为何,一看到李昭宴,她就忘了正事,只顾关心他的身体。
也许,这就是亲情的力量吧。手足之情、父母之爱,是她最缺的东西。这段时间,李昭宴都让她体验到了。
时而慈爱如母,时而稳重如兄,时而活泼如弟,时而可爱如妹。还有刚才他怒怼赵无名,眉宇间流露的霸气和护短,让她回忆起前世父亲在世时,那久违的安全感。
想到这些,她突然不后悔刚才没哄赵无名。
若是哄了,岂不寒了李昭宴的心?
只是,没了赵无名的帮助,她该怎么参加塾师试呢?明天舔着脸去找赵无名?高傲如赵无名,还会理她么?何况,她其实不太想理赵无名,谁叫他非议她和李昭宴呢?
要不,闯宋家夺回照身帖?那个像赶流浪狗一样将原主赶出门的宋家,一看就是龙潭虎穴,她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去闯嘛?如今的她弱不禁风,哪里有莽撞的资本?
“唉……”宋颜睁开眼睛,倏地从舒服的贵妃椅上坐直身子,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嫂嫂缘何叹气?是因为我气走了赵大人吗?”
李昭宴洗完碗筷,收拾好厨房,拿了个瓷白的茶壶和茶杯过来,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仔细吹了吹,才递到到宋颜唇边。
一阵沁人心脾的桂花香气袭来,宋颜刚升起的烦闷瞬间消失殆尽。她忘了回答李昭宴的话,连忙接过茶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唇齿间满是桂花的香气和蜂蜜的甜蜜。
李昭宴拿过宋颜手中的空杯子,又给她倒了一杯,吹了吹,再次递到宋颜唇边。
宋颜还是接过李昭宴递来的杯子,埋头仔细品尝两口,完全没注意到拿杯子时,李昭宴眼中闪过的失落。
“好好喝,二弟真厉害。”宋颜真诚道。
说完又喝了一大口,打算慢慢咽下。
李昭宴看到这圆鼓鼓的脸颊,便知剩下的茶饮稍后才会被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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