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也见见世面,还要给她请最好的大夫——殿下,我可不可以?”
崔麟看向段叔斐,段叔斐道:“可以,交给我好了。”
“我要出宫去看她,也要把哥哥带过去看她。”
崔麟道:“我这次进宫,与殿下有要事相商,只怕不得功夫。”
崔狸神色黯了下来,段叔斐道:“来日方长,我着太医去看她,一定治好她便是。如今外面正乱着,不好随意出宫。”
崔狸捧着脸,不太情愿道:“好吧。”
段叔斐举杯:“庆贺你们兄妹重逢。”
崔狸见了哥哥,心情大好。段书斐又总是劝她举杯,塔很快便不胜酒力,歪斜趴在桌子上。
段叔斐很自然地起身抱她,崔麟却赶在前面:“交给我吧。”
段叔斐的手停在空中,见崔麟不由分说抱起崔狸,转身到内室。
段叔斐坐了下来,不是滋味地自饮了一杯。
崔麟出来后仍坐下:“人还没找到?”
段叔斐摇头。
“陛下那边也无动静?”
“没有。”
“她既然有你的把柄,为何没有动静?”
段叔斐沉吟不语。
“有没有可能……陛下已经收到了信,却有自己的顾虑?”
段叔斐深深地看了崔麟一眼。
两年的时间,太子大权在握,又有崔家这样的顶级世家支持,皇帝想动他,的确该掂量几分。
可是,天子曾铁腕嗜血,怎么会这么胆怯?
要么书信还在沈疏手上,要么如崔麟所言,皇帝收了信却按下不动,无论是哪一种,都随时酿成大祸。
“你打算怎么做?”
“崔兄以为呢?”
“要是找到人,那便好办;找不到人,除了等,又有什么法子?我在明,敌在暗。”
……
“兵行险招……。”
段书斐立刻道:“未到时机。”
“殿下……若顾念父子亲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私怨如何能大过国事?崔某只盼云水族有复国的那一天,别的,可以不必追究到底。”
段叔斐见崔麟次数不多,听了这番话不禁大为震动:“请崔兄信我,我与你目标一致!”
崔麟甚感快慰,举了举杯。
“我说未到时机,并非是我有意偏私,如今西唐旱情正紧,我毕竟生长于斯,实在丢不开手去。”
“我明白。云水族若是想复仇,眼下固然是个机会,可是云水族人世代不喜纷争,所求不过一方水土,一个家园而已。且皇后在世之时两国交好,若不是黑梁族以矿脉从中挑拨,又怎么会落到今日境地?”
“崔兄放心,等中原稍安,我便同你兄妹二人一同回云水族去,为我母后终身守护矿脉。”
崔麟道:“我知道殿下一定会继承皇后遗志。”
夜渐深重,段季旻所在的愚正殿里依旧冷清。
这场戏,唱得未免有些寂寞了。
好在,马上就有人跟他一起唱下去。
崔狸中间醒来,太子仍跟崔麟谈话。
太子在崔麟面前不好表现得太随意,见她醒来,便叫人送她去杜若宫。
喝了醒酒汤,又沐浴更衣,崔狸倒睡不着了。
有哥哥了!
崔狸拥着被子,心里不停地重复这句话,真是不可言说的快活。
虽说姨娘也疼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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