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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2 / 3)

诗词,便能和你对诗泼墨了。”

当时谢璧并未回应什么,唇角却是上扬的。

可原来,早就有人和他,对诗泼墨,嬉笑其中了。

江晚月怔怔的坐在箱子前,几乎忘记了时辰的流逝。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谢璧清润的声音由远及近:“我今日下值晚了,怎么?你还未曾歇息?”

江晚月抬起头,外面天色已黑沉,想是今夜谢璧和朝中人一同在外用膳,如今方才回府。

夜雨淅淅沥沥,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有一分微哑的温柔。

让她尚未平复的心头又掀起酸楚。

烛火朦胧中的妻宛若是一团暗影,谢璧将手中的木盒状若无意的递过去,淡笑道:“瞧你这两日在练字,收着吧。”

江晚月接过来,低眸看了一眼。

胡桃色的长方形木盒里装着一套笔墨纸砚,中间刻了个嫩叶初生的青青小草,木盒角落上刻了一个俊秀的“勤”字。

很雅致,也有几分幼态。

不像是夫给妻的,倒透着长辈对刚入学晚辈的殷殷期待。

江晚月眼睫轻动。

婚后,谢璧对她旁的事谈不上有多上心,可唯有她读书习字之事,他向来较为留心,每次去宫中藏书阁,给庆官带书册的同时,也都会特意给江晚月挑选几本适合她念的书带来。

谢璧对推文传道向来有责任热忱,不止是江晚月,就算是身边的丫鬟小厮有好学之人,谢璧也会鼓舞赞赏。

江晚月轻轻拂过那几抹的露着拙态的小草。

谢璧站在烛火下,望着妻的侧脸沉默了片刻,低笑道:“我方学篆刻,只能篆些简单的。”

江晚月指尖一顿。

谢璧性子温冷,平日待人守礼却疏离,向来如天上谪仙,和谁都有不可逾越的距离。

可他今日,却说这上头的图文,是他亲手所刻。

江晚月摩挲着那小草,心中酸涩反而更浓了几分。

若是从前,两相疏离时倒也罢了,可她偏偏侥幸窥得了谢璧的几分好,又知晓了他和旁人的过往,知晓了他对旁人的好。

江晚月在心中暗暗比较起来。

也不知那月华裙姑娘,究竟是何模样?是谁家女子?如今……又在何处?

江晚月也知晓,此事不该再去深究。

一道伤疤,若是不戳破,便能悄然无声的愈合,可若是揭破,便要直视更为淋漓的伤口。

那她索性不去管,也不去想,免得这伤疤长成一道沟壑,挡在二人面前。

*

皇宫汉白玉阶上,众臣子散了早朝。

下朝后的臣子三三两两,联袂走在一处,和谢璧并排走在一起的男子面容英俊刚毅,凌然的目光中夹带了几分颓唐:“谢大人,你可知如今边境有多荒唐,蔡公公的人……”

谢璧轻皱皱眉心:“关将军,有话不妨去了府中再说。”

关越怏怏然闭上了嘴。

待到进了谢府,关越才重重哼了一声:“谢大人,如今的军队已经成了笑话,宦官督军,把持着粮草,军马等供给,将士都受制于他们!况且这些人,根本不想打仗,北戎兵马都欺负到眼睛下头了,他们还要跪着去献珠奉宝!”

此人正是名将之子关越,守卫和北戎接壤的边京燕都。

如今北戎兵马百般挑衅,朝廷却始终隐忍不发,反是又接连派了几个宦官来参督军政,疏通和北戎的关系。

关越此次来京述职,自是憋了一肚子气。

“将军所言之事我也知晓,可朝廷不愿再起狼烟。”谢璧负手立于窗畔:“年年给他们岁币,也是为此。”

“可战事不是能避过去的啊。”关越气得踱步道:“百般忍让,只会让北戎得寸进尺,陛下真要太平,刀剑可比岁币好使。”

“谢大人,如今北戎蠢蠢欲动,我们更应该打他个措手不及。”关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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