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时间调到了拉文克劳后面。
每次临近训练结束,奥罗拉总能在看台处瞥见熟悉的身影。
德拉科换上了深绿色的球服,身后柔软的披风垂落,就那么叉着腿靠在座位里,懒洋洋地抬头望她。
几次训练后,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队队长分手的谣言不攻自破。
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斯莱特林球员:“失望,非常失望。
本来就看不惯拉文克劳那群书呆子,想着加入魁地奇队挫挫他们考试全拿o的锐气!
结果我竟然在更衣室发现,号称学校里横行霸道,让低年级学生避之不及的马尔福队长兜里塞了一堆糖!
——还全都是蜂蜜公爵的垃圾零食!
他天天风雨无阻带我们提前来更衣室换衣服,竟然就是为了看拉文克劳的加西亚!”
某扶了扶眼镜的拉文克劳球员:“我本来想提醒加西亚队长有人来偷看我们的战术。
但是红颜祸水,队长不听。队长不仅不听,她还对来刺探战术的祸水飞吻。简直伤风败俗。
祸水还给队长带了很多糖——你问我为什么?肯定是想喂胖她,让她飞不起来!”
有了共同的吐槽对象后,原本互看不顺眼的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球员达成了空前的大和谐。
奥罗拉很欣慰:“今年都没人吵架了,看来还是我带得好。”
秋:“......你知道他们暗地里给你们取了多少外号吗?”
奥罗拉:“比如?”
秋:“祸水哥和纣王姐。”
已经毕业了好几年的前队长安娜听说奥罗拉当上了魁地奇队长,连夜寄来一封信,兴高采烈地告诉她,今年决赛她会来霍格沃兹,亲眼看拉文克劳夺冠。
“她对我们真有信心,”秋坐在餐桌旁,手里转着叉子,“说不定我们初赛就被淘汰了。”
“当年是谁答应了安娜要夺冠的?”奥罗拉问。
秋哼哼,把盘子里的蛋奶果馅饼戳得乱七八糟:“我看今年新球员的水平,怕是很难赢。”
奥罗拉未置一词。
今年的新球员都是四五年级的,大多在一年级飞行课后再也没碰过扫帚,飞得歪歪扭扭。
下午训练时几个人还在空中相撞,抱着扫帚以螺旋状坠入了黑湖中。
她和秋费力地把几人拖了出来,巨型章鱼愤怒地挥舞着触手,为它消失的下午茶而抗议。
奥罗拉继续看向手里的信,安娜写了一些她在普德米尔联队的趣事,包括和昔日对手伍德当同事的经历。
「——死伍德倔得像牛,他不就拿了一次学院杯得意什么......」
还是老样子。她笑着往后读,脸色却慢慢凝重了下来。
“怎么了?”秋问。
奥罗拉迅速抬眼瞥了一眼对面的格蕾丝,她正埋头切着盘子里的肉馅土豆泥饼。
她悄悄把信塞给了秋。
秋拿过信,神情也逐渐变得精彩。
......要和格蕾丝说吗?奥罗拉冲秋比口型。
——说吧,瞒着她不好。秋盯着信纸迟疑了半天,终于痛定思痛地点点头。
格蕾丝终于察觉到了桌子对面凝固的奇怪氛围,她抬起头:“怎么了?”
奥罗拉递过了安娜的信。
她很确信的是,今晚再好吃的酒浸果酱布丁也无法安抚格蕾丝的怒火了。
吃完晚饭,她们回到了休息室。
“你确定安娜没有夸大其词吗?”秋悄悄问,不时地抬眼望向女生寝室的方向。格蕾丝回来后便把自己关进了寝室中,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普德米尔联队里有漂亮女生对伍德穷追猛打?先不提还有人能看上他——”奥罗拉打了她一下。
“——咳,退一万步说,伍德那种木头也不可能答应的吧?”
“不知道,”奥罗拉压低了声音,“——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