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叔,没事儿别叫我,我忙得很。”
石水村临近蒙国,翻过眼前丛丛叠峦的黄土高坡,就是蒙古边境线,那里时常有蒙国之人,从边境线偷渡过来到华国地界卖黑货,也有华国之人偷跑过去,当起叛国贼,石水村附近又有许多豺狼虎豹,猞猁之类的野兽漫山遍野的跑,遇到人和牲畜,无差别进行攻击。
作为民兵连连长,解堰的日常就是在村里和黄土高坡各处,领着民兵进行训练和巡逻,有野兽他们要击毙赶走,有偷渡偷跑之人,他们要去追逐抓住,有可疑之人,他们还得豁上性命去抓人,他今天是刚好路过这处高坡,被他堂叔叫了去。
他身后跟着三个同样背着枪,看起来年轻力壮的民兵,正不错眼儿的紧盯着地里劳作的四个女知青,时不时交头接耳,笑得特别奸。
解志一把拉住解堰,把他拉得远离了那三个民兵几米的距离,压低嗓音说:“你都二十七岁了,还没结婚处对象,你老娘急得不行,不停地托媒人给你找姑娘相亲,你不是嫌弃人家长得矮,就是嫌弃人家长得丑,要么就挑人家姑娘的兄弟姐妹,眼看着跟你同龄的柱子都生第四个小子了,你还单着,你老娘气得都快吐血了,你还不急?你要是瞧不上咱们乡里那些灰头土脸的姑娘,城里的,你总该看得上吧。你看看新来的那几个女知青,其中两个长得跟天仙似的,村里一帮老爷们儿都想打她们的主意,你就没啥想法?”
柱子是解志的大儿子,娶了村里一枝花儿做媳妇,两口子结婚四年,生四个孩子,年年都在生,年年都吵吵闹闹,但不妨碍人家已经开支落叶的事实。
解堰时常听他叔拿解柱做比较,耳朵早就听出了老茧,每回都很不耐烦的走人。
这回听了解志的话,他的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乔希瑶站在井台边,袅袅婷婷,纤柔如白玉兰花的身影,忍不住抬眸再次看向不远处的乔希瑶。
乔希瑶扒拉满一整篮子土豆,喉咙渴得冒烟,她将土豆倒进地头的大麻袋里,拿起她出门前自己灌的军用水壶,狠狠地往嘴里灌水。
她今天穿着水墨色的棉麻短袖上衣,同色长裤,因为喝水喝得急,嘴里流出不少水出来,顺着她纤长白净的脖子,一路往下,将胸口打湿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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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麻布料的衣服本来不贴身,一粘上水,加上身上的汗渍,布料紧紧贴在胸口上,将那对圆白大白兔的一小半展露出来。
她像是没有察觉,伸手用那皓白的手臂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放好水壶后,拿上空篮子,继续弯腰扒土豆。
这一弯腰,胸口的大白兔呼之欲出,春光乍泄,艳丽动人。
三个民兵看得喉咙发紧,低声交谈:“这新来的女知青,长得可他娘的带劲儿,那儿又白又大,不知道揉起来有多爽。”
“再带劲儿也跟你没关系,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