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吗?”
“这么好心?”乔希瑶一脸戒备。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解堰刚才还故意逗她走了半天,这会儿要好心的拉她站起来,她怎么想都觉得他肯定憋着坏招儿。
她恨恨瞪他一眼,说:“不用。”
自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来,结果人还没站稳,脚下站的土坎突然分崩离析,半个土坎的土都往下坡两米多高的土地滑,她整个人也跟着往下倒。
“啊——”乔希瑶发出惨叫,闭上眼睛等着自己摔下去。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手上多了一道滚烫的温度。
她睁开眼睛,看见解堰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
抓住她的手臂肌肉隆起,青筋毕现,但又稳稳地把她拉向土道边,让她摔不下去。
他拉得力度太大,乔希瑶没站稳,踉跄着扑进了他的怀里,撞到他硬如磐市的胸膛,疼得她捂住鼻子,眼泪汪汪地说:“好痛,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胸口硬的跟石头一样。”
软香在怀,解堰鼻翼间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兰花女儿香,那股香气像是毒、药,顺着他得四肢百骸,一缕缕蹿进身体里,点燃身体某处无名之火。
解堰喉咙紧了紧,乔希瑶撞进他怀里时,她那胀鼓鼓的胸脯,触到他胸腔那软绵绵的触感,还有那诱人至极的女儿香,烫得他急忙把她扶正,往后退了两步,稳住心神,哑声到:“抱歉。”
乔希瑶被他这声道歉道得莫名其妙,到底他救了她,她心里那个火气也彻底没了,老老实实地站在他面前:“谢谢你拉我上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别一会儿晚到地里,让别人笑话。”
解堰淡淡看她一眼,没有说话,转头往前走。
他那一眼分明在说,你也知道啊。
乔希瑶才下去的火气,又蹭了上来,心道你是哑巴啊,有话不会好好的说?
她走得也不慢,还不是因为他走得太快了,才显得她走得慢。
不过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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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解堰脾气阴晴不定,她摸不准他现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要说两句话惹他生气,被他记在心里的本子上,来个秋后算账,那就得不偿失。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蜿蜒曲折的山道,往西坡山顶爬。
秋季的陕北,因为缺水,四处都是黄橙橙的一片,偶尔路过一片绿色的土地,也只是当地种得黄芪、柴胡之类的药材。
黄芪之类的药材,对土壤要求不高,具有较强的抗旱性,陕北很多生产队为了增加队里的收成,都会分出一部分土地来种药材,每年入冬之前收割,能给队里增添不少进项。
两人经过一片黄芪药材地时,那片黄芪的枝叶有泛黄的迹象,枝叶上开满了紫色的黄芪花朵,老远一看,像一片紫色的花海,随着黄土高坡刮起来的风沙飘飘荡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