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绣花针粗一些,长约一指的银针扎入穴道,一开始依旧没有感觉,可随着魏民捻着针头旋转拧动,一股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的感觉通过神经传到了脑子。
这种感觉细微得几乎察觉不到,但南溪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双腿失去知觉多年,已经记不清疼痛是什么样的体验了。
“怎么样?可有感觉?”
春雨大夫一见他这幅神情忍不住脸上浮现几分欣慰,心想他得腿看来还有救。
南溪忍着泪意,双拳握紧,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道:“只觉得微麻却不疼,只可惜稍纵即逝。”
他略显遗憾,但也不算难过,只要有反应就是最好的结果。
“好好好!”
春雨大夫连连道好,他指使着魏民将银针拔了,随后提笔洋洋洒洒的又重新写了一副药剂,转身叮嘱青栀和宝来道:“浸泡的汤药要换一副药剂,这是新药房,之后都按着这幅药方来捡。”
“奴婢省得了。”
听出了南溪有所好转,青栀亦是喜上眉梢,她毕恭毕敬的接过药房,如捧稀世珍宝。
虽然南溪在好转,但依旧要静养,所以春雨大夫在给了新药方以后,就拉着魏民回了太医院,开始着手准备要养进南溪身体里的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