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了。”
“你二姨自从离婚以后,有些抑郁,状态不好,她说今天和你也通过电话,要是说了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徐玲然告诉女儿。
洛唯一:“我没事,我和二姨一年也打不了几个电话,就是小弟,其实小弟之前成绩一直都很好,就是二姨离婚之后才成绩下滑的。”
徐玲然:“我明白,但这件事情得慢慢来。你二姨也不容易,如果还能维持婚姻关系,她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我没想让他们不离婚,只是觉得他们也应该好好的和表弟解释,他才更好接受这件事”,洛唯一说。
徐玲然:“这事我会和你二姨说的,你也多陪陪迟霖。”
“嗯”,洛唯一:“小弟最近一直在咱家住,反正你们不在家我就让他来陪我了,我也看着他写作业。”
徐玲然:“行,正好寒假,你们两个还能有个伴,你们饭怎么吃?”
“我有时候在公司吃,有时候和他一起叫外卖,对了,妈”,洛唯一余光看了看辞临,自己和家人打电话,她怕他无聊不自在,她最后的事长话短说:“我前两天不小心把脚给扭着了。”
徐玲然:“严重吗?”
“没骨折,就是扭伤,去医院拍个片了,医生说半个月左右能好”,洛唯一说。
“你看”,洛唯一的手机往右挪小幅度,照到沙发边放着的拐杖上:“我换了一个交通工具,现在用这个出行。”
看到拐杖,徐玲然才意识到:“这么严重?”
洛唯一觉得不该瞒着他们但也不想他们担心,笑:“很快就好了,现在表弟每天接我上下班,因祸得福了。”
“那真是辛苦他照顾你了,你告诉他”,徐玲然:“等过年回去,大姨给他红包。”
洛唯一又笑:“嗯。”
听着洛唯一和家人打电话,辞临感受着他们对话内容带来的氛围感,那是他家里没有的。
其实这事他第一次见洛唯一时就知道,年少时,爸妈不管他,他被李娟言养大,那个照顾他衣食住行,也如她计划,传递给他思想的人。
见到洛唯一宁静温和的生活时,辞临心中觉得那是虚妄,不该存在,他想破坏,干预,介入。
他的思想泥泞,行为也不堪。
刚上高中的洛唯一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孤立,被欺负。
他看着她在被厌恶的环境中度日,生活,但她却未如预料般枯萎,衰败,她温和的生长,一如既往坚定的,积极的,平和的。
黑暗中,在洛唯一没有察觉中,他不断靠近,跟踪,观察。
然后试图亲手占有,和感受。
他像是个偷窥者般的存在,在角落中,不断感受着日积月累的情绪,分不清那是嫉妒,或者还有暗恋。
那一日,夜里,肆意妄为,亲吻,触碰时,意识到,两者都有。
“那你和爸什么时候回来?”,洛唯一问。
徐玲然:“估计要过年了,想我们了?”
“嗯,想了,你们都出差很久了”,洛唯一说。
徐玲然:“这次是有点久。怎么样,你实习还顺利吗?”
洛唯一:“嗯,挺顺利的。”
徐玲然:“那就好。”
不好放辞临一个人坐着太久,洛唯一结束电话:“妈,那你和爸也早点休息,先不聊了。”
徐玲然:“你早点睡。明天找时间和迟霖聊聊天。”
洛唯一:“嗯,放心吧。”
挂断电话,洛唯一解释说:“我妈打电话来问问小弟有没有找到。”
辞临:“嗯。”
“水...”
话题核心的陈迟霖在睡梦中嘀咕了几句,声音透过敞开的门传到客厅:“给我倒杯水。”
洛唯一放下手机起身,辞临说:“我去吧。”
进到卧室,辞临站床边,单手扶起陈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