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谁？”
七泫无法平息内心的痛和伤，但听到余长乐这么说，瞬间看向她。
“抓你的那个变态。”
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苦笑一声，“也是，他怎么会轻易用真面目示人。”
“你到底说的是谁？是那团魔气吗？”
“是，虽然疫病是因为我才……但真正的罪人是他，是那个变态。”
说这话时，她的手紧紧捏了起来，想着这么久以来的囚禁，被凌辱，被他欺压，心里的火已经压制不住了。
七泫眼睛突然瞪大，像是找到了惊喜，“师姐，师姐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不是你自愿的，对吗！”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是不是我做的？”余长乐问，这个问题反复从他口中出来，每一次都带着不同的情绪。
她已经被百里肖折磨的身心俱疲了，身体内的魂魄被一次性掏空，导致她虚弱了很多，后来是那些善良的魂魄主动进入她的身体，这才让她慢慢恢复了。
余长乐并不知道七泫心里是多么的挣扎，只觉得这个小师弟变得不一样了。
七泫犹豫一下，神色变得凛然，“如果一切是你做的，那么你就是我的敌人。但如果这一切是那个魔气的主人做的，那么你还是我的师姐，我们一起抗敌。”
“当初因为看到了你房间内的情况，所以我才离开九玄仙门的，你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时隔多年，他终于不再害怕知道真相，愿意直面这个可怕的秘密。
余长乐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抬头望天，微微抬手看了看自己苍白剔透的手臂，在月色下笑的如此苍凉。
“师姐，你的手臂……到底怎么回事！他对你做了什么？！”
“！？”
七泫被眼前的一幕震惊，这非人的手臂，似乎在告诉他，这就是余长乐的秘密。
“唉……”余长乐轻叹，又伸出了另一条手臂，将裙摆掀起，露出自己的双腿。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恐慌，只有淡然。
“！？”
“师姐，你说句话啊！”
七泫蹲在她的边上，不敢触碰余长乐的肌肤，双手身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僵硬的抬着手，也不放下。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是为了救赎过去懦弱逃跑的自己的吗？”
这个问题抛出后，七泫僵直了后背，机械地抬头看着余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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