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必然！】
……
还有这种：
“把握人心？高级策划楚楚教你如何捧出顶级流量！超详细微表情解读楚楚行为动机！”
“……”
楚漫眉头皱了。
尼玛的，她戴着口罩，要怎么解读她的表情？
这些追着流量的营销号，就会歪解！
还有那个走了大运的蝴蝶裙子商家。
也在爆红的流量前，睁着眼说瞎话。
他火速自己开了直播间，半夜提着钱去工厂赶工裙子：
“大家好啊！我这是真的，唯一的蝴蝶裙子店铺！你看，我有那个楚楚策划的聊天记录！”
老板展示手机聊天界面——
【楚漫】：？老板，这裙子，这破质量，好意思买我五百！三百我就拿了。
“看啊，楚楚老师的态度，她批评了我家衣服的质量！”
老板骄傲挺起胸脯。
楚漫：？你有大病！
直播间，老板继续唾沫飞溅道：
“经过楚楚老师的批评，我昼夜难安，泪流满面，做出了一个违背祖训的决定！”
“我要为广大喜欢这种裙子的网友，亏本生产更好质量的裙子！”
“另外，只要楚楚老师需要 ，本店所有衣服，免费给她们直播用！”
楚漫撇嘴，心情复杂。
弹幕：
【这裙子是之前就这样的？还是她们要你特意做出这样，吸引蝴蝶求偶的？】
鬼精的老板正色道：“这衣服的设计很大众人。”
弹幕 ：【所以真是巧合 ？】
老板又咂嘴道：“但是楚楚老师，挑了很久，就在我们店里买了这件！”
弹幕 ：【艹！果然是谋划好的！】
楚漫牙痒痒了 。
李哥倒是开心疯了，他扒拉着自己的手指，算着自己的奖金，笑的眼睛都没了：
“哎呀，楚楚呀，这月我的车贷真的就要还清了！你真有一套呐！”
楚漫惊了 ，一个后仰，不确定地望着颠着腿的李哥，沉默良久，道：
“哥，你不会也觉得我是计划好的吧？”
李哥眉头一皱，啧道：
“哈？楚楚呀？你这不是和哥生分了？”
他挤着眉毛，神秘一笑：
“咱们的交情，还有什么不能说实话的？！”
“那蝴蝶难道不是你去哪里逮来的吗？”
李哥唏嘘。
脑补了楚漫自从在工作室放出豪言后，夜里挑灯，废寝忘食，终于清晨一刻，得出良计。
她扛着大网兜子，冒着高温，流着汗水，去花园各处捉来蝴蝶，只为功成一刻，狠打米可的脸。
“哎呀妈呀，楚楚哇 ，怪不得，你好像都被晒黑了。”
李哥盯着她如雪的肌肤，捶胸痛嚎！
完全跟不上李哥脑回路的楚漫：“……”
“吱”一声门开了。
小玉和脸红激动不已的白思思走来。
小玉：“哟，怎么了？咱们思思全网爆红了！无数小博主都在模仿我们呢！哈哈哈！”
“李哥，你怎么还一副难受的样子？”
“害，我就是想说，下次楚楚你要去逮扑棱蛾子，直接让我去就好！我耐造！”
李哥真诚望着楚漫。
“我也去！”小玉拍着胸脯。
“算我一个！”白思思盈盈的目光，投向楚漫。
f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