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的打断他:“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你的身世,故意套路你,暗中混合了一点别的什么毒药?”
护法想了想:“他还要留着虹瑁七剑合璧,应当不会害他性命,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辛琥那老匹夫给的东西还是要小心点,别再添了什么神仙丸可就麻烦了。”
————神仙丸是魔教为了控制教众的毒药,每个月都需要服下解药抑制毒发,如果没有按时服下解药,便会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护法转了转眼珠,道:“其实这事也好办,我先弄点粉末下来,找点什么老鼠或者麻雀试一试,要是没问题,你再把药拿回去,给虹瑁服下前再让神医验一下。”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抖落几下展平,拇指刮下一点药粉在上面,然后把银票折成个小纸袋收好。剩下的几张银票则充当包装纸,把药丸层层裹起来,再拿出一锭金子,以内力揉扯变形,变成个瓶子样,再把纸团塞进去。
我看了个全程,随口感叹:“看来魔教给的工资是真的很高啊。”
“啊?不是啊,魔教发的月钱都让我拿去请客送礼做人情了,我身在魔教,必须八面吃得开才能消息灵通,这些是我从袁家界黑虎崖的宝库里偷的。”
“那个,好偷吗?”我没忍住问了一句。
护法抬眼,看了看我,然后领会的笑了起来:“辛琥可是有不少好宝贝,可惜有的大件我一个人搬不过来,下次你跟我一起去,到手后咱五五平分!”
“那敢情好!”我激动了,“什么时候有空咱约起来啊!”
“好啊,你负责瞭望放风,我负责掀瓦放绳,完事咱俩一起把宝贝背回来。”
↓
于是,在我的力挽狂澜之下,一场连带着多重连锁反应的大危机就这样被消灭在萌芽里了……
才怪!
护法用石子儿打下来一只鸟,想用它来试药,不过在我的坚持下———我坚持要用哺乳动物试药,护法只好把鸟儿给放飞了,又从雷区的边界薅了只炸毛的迷路耗子。
然后,护法掰耗子嘴,我往耗子嘴里倒药粉。
完事,护法提溜着它的长尾巴,我们耐心的等了二十多分钟。
护法扭头看我:“药好像没问题?”
我:“不成,再等等。”
护法:“这样吧,我们回去等,虹瑁他们在哪儿?”
……这就问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我有点心虚的摇头:“不知道。”
虽然我把细节说的头头是道,但都是仗着看过剧本,我觉得依着剧情的尿性,应该大致差不离。但事实上,虹瑁受伤也只是我的推测,至于队友们现在在哪儿,我就更不清楚了。
护法:“……”
护法被我噎了,一秒后,他忍不住拔高音量:“不知道?那你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护法把后半句又咽了回去,警觉的微侧头。
我疑惑的瞥向他,他‘嘘’了一声,低声道:“好像有人过来了。”然后手指指向一处。
我伸长脖子望了望,也跟着压低声音:“走,去看看。”
……
然后,我们蹲在一处石头后,看见了正提溜着小神医的少主。
我:“……”
是的,小神医他没碰上护法,却碰上了循着信号-弹赶过来的少主……
这点子是有多背啊!!我倒……
少主一手攥着小神医的脖子,看着手脚不住扑腾挣扎的小神医,冷笑中难掩快意:“神医,你也有今天。想采药回去救人?你连自己都保不住,我这就送你上路————”
小神医脚下的药筐歪倒在地上,几根草药歪歪扭扭的散落在地,他的面色也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
小神医痛苦地去抠少主扣住他脖子的手指,声音嘶哑到变调:“宵琥,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虹瑁一定会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