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坊可没有这般能人教导你。还是说,你早已忘了那位教坊司的管教嬷嬷,或者我亲自为你挑的师父,嗯?”
指尖勾连着小舌,指甲深深嵌入血肉,疼得苏绾眼泪横流,几乎窒息,挣扎的力气逐渐消失,双眼涣散无力,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你用我教你的本事对付我?”温念低头,声音陡然转冷,“真是不听话。”
掐了许久,温念乏了,终于松手,将她的身子随手一丢,像是抛弃什么不重要的物什,“咣”得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
灰尘在狭小的船舱中飞舞,钻进苏绾的鼻翼,苏绾大口喘息,佝偻着腰肢剧烈咳嗽,脸色变得煞白无血色,只有嘴角一抹血痕,殷红湿润,吸引灰尘纷纷粘附上来,好似一尊被摧残至破败的玩偶。她试图挣扎着坐起,却因虚弱而屡屡失败。
然而,他仍不肯放过她。
温念揣着袖子俯视她,眼底的冷意更浓。他抬脚踢了踢她的肩膀,像是在挑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听说,你还会骑马?”
他的声音拖长,带着嘲讽的弧度:“苏家木讷寡言的二小姐,居然懂得驭马之术,真是京中一大奇闻!”
他顿了顿,微微低头,语气转为森冷:“别告诉我,你无师自通。当初御马监的太监们,为了教会你骑马,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光是让你坐稳马鞍,就足足花了一个月。”
说罢,他扬起靴子,狠狠踹了她一脚,力道之大,竟让她尖叫着滑出了一段距离,身体撞上船舱的木墙,发出沉闷的“咚”声。脚印清晰地烙在粗布衣裳,对于低级奴仆来说,这种待遇倒也寻常可见,毫无违和感。
这一脚也踢出了温念的汗水,他掏出汗巾拭汗,眼中透出一丝狠意:“其实,从你逃婚开始,我就知道不对劲。可惜温如初那个蠢货,他太在意你了,总以为你不会背叛他。”
“他怎会想到,”他随手掷了浸湿的汗巾,声音里透着恶意的冷笑,“你这种人生来就喜欢勾搭男人,骨子里就是个贱种。”
他说她是贱种。
苏绾蜷缩在地,目光低垂,掩住眼中燃起的冷光。
指尖不着痕迹地试探着绑住手腕的布条,汗水浸透的布料微微松垮,粗糙的触感在皮肤上摩擦生疼。
她强迫自己保持平静,努力拖延时间。
“温念……”她低声开口,“你想错了。我逃婚,却不是为了逃离你,而是要逃离温如初。你们并不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温念闻言嗤笑一声:“他是他,我是我。”
“如今我知道了,”苏绾轻轻抬眸,泪光在眼底氤氲,努力装出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既然你们不一样,那我自然对你们的态度也不一样。”
温念眼神微微一凝,他缓缓俯下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低沉:“还想挑拨离间?嗯?我若信你,岂不是让你一再钻空子?绾绾,我对你,可是学聪明了。”
苏绾的脸微微偏过,避开他的触碰,背后的手腕却已经挣脱了一半,“温念,你这样是抓不住我的心的。何苦强人所难?”
“因为你是我的妻啊。”温念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冰冷中透着执拗,“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苏绾抬起头,眼中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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