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他翘着嘴角,拿起杯子仰头喝水时无意间瞥到宫广成贼眉鼠眼的脸。
这家伙似乎从进屋就是一副没憋什么好屁伺机而动的模样。
宫广成的手不停地摩擦着杯壁,等到付媱和冯敏因为一个话题表现出相见恨晚时,他直接忽视掉陈峂的凝视,为“正事”做起了导入。
“付,最近挺忙的吧?听说又有新节目了?”
和冯敏畅谈半天口干舌燥的付媱来不及润喉还是回答了宫广成的问题。
“嗯,有个新节目明天上,所以忙得日子也快结束了。”
“那得提前祝你收听率节节高升啊。”
“借你吉言。”
“诶,要是不忙的话,我和冯敏过几天的婚礼你来呗,怎么说咱们的关系现在也算不一般了吧,你来凑个热闹,况且那天陈峂是伴郎,你不得来看着点他啊?”
宫广成说完付媱没有立即答应,见她半天不做声,冯敏连忙帮腔劝说,这下可给了宫广成助攻。
他说得更来劲,陈峂就看着他表演。
“对啊,付媱你来吧,你不来是不是说明咱俩的交情不够过!命!啊!?”宫广成特意加重了末尾的三个字。
“不是不是!”付媱连连摆手,“我只是觉得当天你们仨都挺忙的,我去了好像没什么参与感。”
宫广成没有那么多心思,眼瞅差临门一脚了,他抑制不住地得意,“害,怕什么,我给你安排绝佳的位置啊,保证你盯着这小子的时候既名正言顺又安全隐蔽。”
“什么位置?”陈峂擎起付媱的手肘让她喝水,自己质问着宫广成。
水充盈了付媱的口腔,宫广成随意地吐出五个字,“婚礼主持啊。”
气体滑过气管,刺激喉咙,顺势从内部压迫两腮,将液体喷射而出。
宫广成瞬间变成了落汤鸡,贱兮兮的笑还残留在他的脸上。
付媱和冯敏赶紧抽出纸巾帮他擦拭,陈峂喜不自胜,反手捂嘴以防“哈哈哈哈……”密集输出。
他刚刚猜测宫广成的骚操作别有目的,没料到会如此新奇。
付媱学了四年播音主持,职业规划里从没预计过自己会接到红白喜事的活。
婚礼主持又被雅称为司仪,但不管名字多么高端,干得活却过于亲民。
有没有经验先不说,某些技能根本不是付媱短时间内能掌握的。
她如果接了这个活,唯一能取经的对象只有开婚纱店的舒韵了。
冯敏也觉得宫广成打小算盘着实难为人了。
但坦白讲,还……挺妙的。
一举两得的办法既能让付媱参与其中,婚礼也完整了。
抢先宫广成一步,冯敏解释道,“付媱你不用有压力,我们俩的婚礼没有那么正式,更类似于晚宴仪式,大家吃吃饭一起开个party,你就按照计划走走流程。事先会有彩排,到时候你要是觉得不行,再拒绝我们也不迟。”
听冯敏一说,付媱觉得的确没有那么难搞便应了下来。
事实上,她本来也没想拒绝,参加婚礼她很是乐意,可她怕被误解是去看着陈峂的啊。
她当然知道伴郎是个极其危险的差事,某些举措不用提付媱也会做。
只是说出来以后,略显奇怪。
一顿饭从故事会到好友聚餐最后变成了邀约。
每种形式让付媱体会到了满足感。
四人从餐厅出来以后,陈峂让宫广成和冯敏在这等他,他得先把送付媱回去。
宫广成克制住了自己欠的本性,没有说出跟车的提议,
这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