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海边,光比陆地刺眼。
日出永远勾人视线。
前一秒漆黑一片的交接处,下一秒泛出微弱的橘色。
天空是浅浅的蓝,海面不再是它的镜子,被染成橙子汽水的暖。
浪花冲刷着礁石,连同涤洗了心中的郁气和烦闷。
一切变得温柔又治愈。
静谧的车厢里,付媱缓缓睁开双眼。
鼻息周围是陈峂身上沉木香,而他却不在身边。
透过车窗望去,高挑的身姿依靠在栏杆前。
风吹鼓他的内衫,他笑得比太阳灿烂。
曾几何时付媱听说,“如果有人忽略日出,直奔向你,看来他只想吻你。”
陈峂的身子探入狭窄的窗口,脸颊上有吹拂而来的热气,唇齿间则是付媱紊乱的呼吸。
渴求氧气的她下意识想要逃,而他宽厚的手掌固住她的后脑,怎么可能让她躲掉。
周身变得更热,付媱皮肤上的小疙瘩下渗出薄汗。
说不上哪里难受的她启齿咬住陈峂的嘴角,虎牙叮出一滴血珠。
“嘶,你是小狗啊,享受够了就咬人。”
付媱涨红的小脸,气呼呼中带着不服气,“谁享受了?大早上发情你才是小狗!”
陈峂正用拇指擦拭嘴角,听她的话,邪魅一笑,“行,那咱来狗咬狗吧。”
于是这场晨吻前后加起来几次一共持续了十七分五十六秒。
驱车回去的路上,付媱在车上又开始打瞌睡。
因为距离晚上的婚礼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陈峂没忍心闹她,任由她睡。
直到把车开到自家楼下,付媱也没有醒的打算,他便把她抱回家。
梳起的马尾碰到枕头时硌脑后酸痛,付媱不舒服地扭动身子,慢慢睁开双眼。
迷迷糊糊间,陈峂的眉眼近在眼前,他的下颌悬在她胸部。
来不及反应,付媱瞬间又紧阖上双眼。
陈峂闷笑,“装睡,就别后悔。”
佛珠被他褪去,檀木香从她的额前滑落到脖颈,随后白嫩的皮肤一点点接触到空气,炙热的吻覆盖而上,娇躯忍不住颤栗。
陈峂的唇重新盘旋在付媱的耳侧,似威胁如诱惑,“再不睁眼,我可真的要发情了。”
付媱皱紧脸颊,原本抓着衣襟的手指慢慢松开,嘟嘟囔囔道,“就会光说不做。”
她激将式的应答给予了陈峂最佳催化。
男人的手臂压住少女纤细的胳膊,指腹上的硬茧落在她腰间嫩滑的皮肤上,一点一点蔓延。
紧接着,指节开始到脊柱上摸索,划过脖颈挑起她肩部的带子。
付媱的弦被拉紧,陈峂离开了她的唇,两人呼吸急促。
“还行吗?”
“嗯,继······继续吧。”
“好,应你,但记得你随时可以喊停。”
柜子抽屉拉动的声音,付媱起来眼缝看去,陈峂单手拿出金色的盒子,抠来抠去,最后动嘴叼出了他需要的“保护工具”。
衣服垂落在地面,满屋的焚香味道,悠然神秘。
两人间的厮磨悱恻,肌肤潮红一片,就连眼角都被染上一点。
戒律克制不住地是本性。
付媱再次睡醒后,陈峂还是不在。
原木风的房间里,礼佛香萦绕,她的眼皮又开始发沉,浑身也是疼得要命。
此时,敲门声响起,她一骨碌爬起来,才反应过来这是陈峂的房间,但是也忘不了陈峂对她的折磨。
来不及回味,付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