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张厘那张青涩又少年气十足的脸在霎时间变得红扑扑，她明白了，原来顾蔷就是他口中的那位朋友。
她不打算戳穿张厘的善意谎言，只是轻轻回抱住面前正高兴上头的女孩子，柔声道：“你喜欢就好。”
牧星辰慢热，正当她绞尽脑汁回应顾蔷连珠炮式的热情提问时，会议室的门忽然又开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来，导演与制片现身会议室中。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并排而行的秦镜和叶潇。
牧星辰忽然感觉有些眼冒金星。
就像当初《牧羊人》上市时她第一次瞥见那满大街张贴的双人海报一样，如同溺水般的窒息感将她的心绞着悬在半空，找不到踏实的土壤安放。
他们郎才女貌、有说有笑的模样落在牧星辰眼里，让她愈发觉得还停留在过去的自己是个笑话。
“牧牧，你怎么了？”顾蔷主动挽起她的胳膊，眼神关切。
叶潇仿佛听到她们这边的动静，循声望过来，与牧星辰的眼神对个正着。
牧星辰还没来得及捕捉她打量目光里的信息，便见她很快扭过头别过视线，与身边的秦镜重新交谈起来。
牧星辰嗅到了——
危险又令人捉摸不透的，藏在叶潇眼底的，一丝玩味。
“抱歉，我来晚了。”
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是一道成熟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