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殿下剔除腐肉,重新上药固定腿骨。”
钟离雪在旁打下手:“用这些药水,这些是消毒专用的碘伏酒精,还有这些是止疼、止血以及包扎等专用的外伤药品,都是我们主子专门配置的。”
看着准备好的药品,李蓉感叹道:“姜掌柜竟有这些宝贝,若能投入到战场治疗中,定能极大的降低士兵们的死亡。”
“我家主子正有此意。”
“如此便是一件造福军士跟百姓的好事。”说着看向腿上的腐肉,全神贯注,“把人摁住,我要开始动刀了。”
姜南溪来到帐篷外,却被禁止入内,只能不断在外踱步,随后赵扶楹走来道:“别担心,李蓉大夫出自北境医学世家,她治疗外伤的医术在军中乃至北境都十分有名,你且宽心。”
听着里头传来赵北岌的痛苦声,姜南溪忍不住问:“怎么会这么痛,没上麻沸散吗?”
“子徵的双腿受伤很严重,需要剔除腐肉再上药包扎,所以这个过程是一定会痛的。”
古代没有成熟的麻醉药跟麻醉师,很多外伤的治疗都需要伤患强忍,忍得住疼才有活下来的可能,忍不住的,便会活活疼死。
想到赵北岌那双腿,姜南溪只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捏住,埋藏在心底的疯狂犹如汹涌的火山岩浆,再也控制不住喷涌而出,心中默默发誓,她一定要淮南血债血偿。
将近一个时辰的‘手术’结束,钟离雪带着一身消毒水的气味走了出来:“主子,一切顺利,殿下也没事。”
“他人醒了吗?”
“殿下从头到尾都清醒着。”
听到这,姜南溪忍着颤抖问:“现在能进去看看他吗?”
“李军医说可以,但一次只能进一个人。”
赵扶楹虽然也担心弟弟,但比起姜南溪的心疼和害怕,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忍,便说道:“南溪进去吧,我想子徵也一定最想看到你。”
“多谢郡主体谅。”
“去吧。”
消毒完进入帐篷,姜南溪第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
赵北岌同样也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随即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南溪过来。”
听着那沙哑的声音,姜南溪立即冲了过去,这一刻强忍了无数次的害怕、担忧、心惊都化作眼泪流下,随后紧紧握着爱人的手道:“我好害怕北岌,我真的好怕...”
摸着爱人的脑袋,赵北岌满眼都是爱意:“别怕,我还在。”
眼泪将床榻上的被褥沾湿,姜南溪把脑袋搭在爱人掌心处问:“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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