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闯的唇,纪徊青笑着说:“你想和我殉兄弟情啊?我刚刚真是开玩笑的,我这人最惜命了。”
江闯不懂,他懵懂的点点头,半藏在头发丝儿下的眼睁的圆溜溜的,像只猫。
随着头部的动作幅度,被触碰到的那一点温热瞬间点燃了纪徊青的胸腔,心上犹如一块巨石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憋闷又躁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纪徊青时常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他无法、再也不能对江闯自如了。
掩藏在内心里最隐秘回避的角落总能被少年炽热的目光一点即燃。
“困了,我回去睡了。”
纪徊青的步伐有些急匆匆的,脚步声与他快速搏动着的心跳配合着打起了节拍。
今夜,他在还不热的天冲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