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阿宝轻叹一口气:“没事。”
“你为何那么急?是有什么事么?”
谢阿宝当然不会告诉他羽令的事,便又胡诌:“我急着治病,澧州没有大夫能治,便想去渝州试试。”
此话漏洞百出,但对那没什么心眼子的家伙来说,他应当是觉察不出来的吧。
果然,李武一丝质疑都没有,眼中满是担忧:“什么病?”
谢阿宝看着他,不作声。
这会子,有点眼色的都知道不该问了,偏偏他是李武。
“说呀!什么病啊?”他倒还急起来了。
“……”
谢阿宝冷冷撇了他一眼,向着老板的方向走去,经过他身旁时,轻飘飘吐出两字:无出。
李武倒吸一口凉气,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傻傻的愣在了原地。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谢阿宝。
“你……”李武鼓起勇气问道:“你有丈夫了?”
丈夫?不知道为何,谢阿宝竟在此时想起元弋,她觉得有些可笑。
半晌,她摇摇头。
李武似乎松了一口气,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又听到谢阿宝说:“死了。”
“…………”
谢阿宝在心里感叹自己信口胡说的能力,李武却捂上了嘴,心情无比复杂。
妈的,这张臭嘴……
“那个…我不是……”
“我知道。”谢阿宝打断他。
李武在她身后,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是听着她那淡淡的语气,心中微酸。
谢阿宝拼命的咬紧下唇,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笑出来。
老板见二人过来,笑着迎上去,对李武的态度尤为殷勤,“怎么了二公子?传话的人小人已经安排了,这会子刚上路,您可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小人再差人去。”
李武看了一眼谢阿宝道:“不必了,你借我们两匹马,我们自己回去。”
老板有些不理解,但也还是应了几声好,接着就叫人牵了两匹马来。
李武说:“拿个杌凳来。”
谢阿宝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上不去?”
他“啧”了一声,瞪道:“我是怕你上不去!”
谢阿宝挑眉,轻笑了一声,上前一个翻身,稳稳骑在了马背上,干净利落。
李武有些惊喜,他喜欢长的好看的姑娘,更喜欢长的好看还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姑娘!
他兴奋的跃上马,对谢阿宝说:“敢不敢比比?”
谢阿宝嗤笑:“有什么不敢?输了如何?”
李武道:“我要是输了,任你处置,但你要是输了,你得嫁给我,如何?”
谢阿宝没回应,只是哼笑了一声,调转马头,用力的一抖缰绳,电光石火间,马如疾风般向前飞奔而去。
李武:“哎!你耍赖!”
玄机门,
竹舍中,澜君悠悠转醒,身旁早已一片冰凉。
他忍着疼痛坐起来,趴在窗口望着外头那白茫茫的一片雪景。
昨日后半夜的时候,雪就开始下了,他们的第二次也随之而来。
唐宴一直是照顾他的,这是他第一回,不顾他的意愿,强行与他欢好。
他的神识几乎要在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攻势中,分崩离析。
他说他冷,唐宴也不理睬,只是更加用力的动作。
他故意弄疼他,想看他的眼泪,听他的哭咽。
但是,他偏不让他如意。
澜君知道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