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绫见状便相信了,云姐姐还是最靠谱的那个。
云饮休满意地点点头,小姑娘这收集信息的能力大有进步。对比之下,她自惭形秽:“我是这支老弱病残队的主簿、军师、参军、录事、医官……”
“云师,”贺泽川出言打断,“别报了,咱们这站不下这么多人。”
“你小子!”云饮休作势要拿筷子戳他,贺泽川一躲吐了吐舌头。
“哎,你们说,稚娘和那个杨曲会不会来?”钟绫问。
“难说。”傅槊回道。
目前这个梦境的规律还是没有完全掌握,云饮休暗暗焦急。一动不动的72H反而像是一个未知的炸弹,始终蒙着一层面纱。
“哎,要是有酒喝就好了,累一天,咱也舒坦舒坦。”
离他们近的两个男人聊起天来。
“甚是,可惜咱们这沽酒的少哇。霉雨淹死不少庄稼,肚子都填不饱,谁还舍得拿来酿酒呢?”
“云师,给他们露一手。”
贺泽川小嘴一撅,碰碰她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