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昭目光扫到萧景逸脸上,他生得俊朗,倒是一副不错的皮囊,不过与沈曜相比倒是差些,倒是身上的帝王之气,徒增几分英气,这才清醒过来,连忙下榻行礼,毕恭毕敬道。
“你这身衣服倒是好看,人也是。”萧景逸早就将原先想要说的话抛掷脑后,夸人的词语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几句话,语气自是生硬无比。
许今昭听着,嘴角有些抽搐,这般话语,如何接下,自己也不常同人说话,如何作答?
萧景逸瞧着刚夸完人,就冷场,自是心中嘲笑,随后后撤几步,缓缓坐在窗边小榻上,轻声道:“这边坐下,同朕说上几句闲话。”
“陛下说就是。”许今昭垂着首,慢慢挪动到对面的小榻上,衣袖下的手紧紧攥着衣裙,语气平淡道:“不如先喝些茶?”说完,许今昭就察觉自己说错话了,人家刚要同自己说话,自己就让其喝茶,这不是堵人嘴的意思吗?
此话一出,反倒是一旁的翠儿长长舒口气,脚下生风,连忙离去。
反倒是在场的两人,一个望着对方细细打量着,一个低着首恨不得钻进软垫里去。
“姑娘可曾记得些什么鬼神,或者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记忆?”萧景逸想起之前沈曜嘱咐的话,试探道。
“或者是你可有什么奇怪的话要说?”
许今昭也不知道萧景逸首次见面就问这个,怔了一瞬,才缓缓开口道:“不曾?”
这问题从萧景逸口中问出,细心的人自是懂得其中的意思,许今昭自是明白,可是自己倘若是有原书的记忆,也是能说上一二,只是自己一概不知,难不成要说自己知道陛下的名字?
许今昭微微抬首与萧景逸对视,随后莞尔一笑,娓娓开口道:“陛下难不成是对鬼神之论好奇,今昭并不擅长此方面。”
谁都会疑惑一上来就表明身份的人。
哪怕这人长得像亡妻。
“是吗?”萧景逸眉眼弯弯地瞧着许今昭,手指轻轻敲打桌子,随后又道:“你和定国公是何等关系?”
终于是等到这句话。
“母亲前些时日去世,只留下句尚有兄长在世,我这才寻着母亲临走前说的名字,找到京都来,路上染了些风寒,高热许久。”许今昭说道此处还不忘轻咳上两声,余光瞧着垂眼沉思地人,道,“许是烧坏脑子,记不大清,后面这方是遇见兄长,被嘱咐进入宫。”
“只是记得兄长幼时长得清秀,被人贩子给拐走,只等母亲追上时,早已卖进宫中,母亲也不好再追,往后就听说兄长大有一番作为,母亲不敢与其相认,害怕兄长质问自己,只好暗自记下。”沈曜断是没有说的这般详细,一切不过是许今昭作家病发作,一时收不住癫症,眼波连转,絮絮说着。
“家中贫寒,母亲常常自责,倘若当时好好看着兄长,断是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常年郁闷,终是忧郁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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