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说不说?”
白鱼鱼哈哈笑着,仍旧摇头,抬着下巴喘气,就是不说。
她俩人玩闹着,不知身后不远处一座石头山后,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俩……
笑够了,闹够了,想着是时候回去了,白鱼鱼拍拍啰啰的猪头,让它快些走。啰啰不肯走,脚上长了钉子似的扎在原地,时不时扭头往回看。
白鱼鱼察觉它的反常举动,朝它望着的地方看去,那里他们先前待过,此时空无一人,并无异样,啰啰在看什么?
不等她想明白,啰啰忽然一甩圆圆的屁股,突突地朝那地方冲去。
白鱼鱼一惊,“诶”一声,匆匆追了上去。
啰啰冲到花草丛旁,拱着鼻子左嗅嗅,右闻闻,圆圆的猪脑袋在花草间来来回回。
白鱼鱼气喘吁吁追来时,啰啰叼着先前被白鱼鱼扔掉的破布条子,摇着灵活的小尾巴,从花草间将它的猪脑袋挪出来,仰着头走回白鱼鱼身边。
白鱼鱼皱起眉头,嫌恶地看着那根破布条子,想起玄煜甩开啰啰时的样子,还有险些踢到啰啰头上的那一脚,啰啰单纯,她更不忍心它遭人如此欺辱!
想着,白鱼鱼微微蹲下身,轻轻捏着啰啰的耳朵尖,悄声说:“啰啰,咱们不要他的东西,他不是好人。”说着,她便伸手扯那根脏兮兮的破布条子。啰啰一向很听话,这时却犯起了倔,咬着破布条子不肯松口。
白鱼鱼努力地拽着,拽不动,累得冒了一头汗,直起身来,叉着纤细的腰身,斜睨着叼住破布条子、仰头望着她的啰啰,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啰啰一路将破布条子叼回养猪场去。
回到养猪场,先前还很热络的宫人们,见着白鱼鱼全都匆匆躲开,一面躲还一面朝她投来古怪的目光,三三两两,成群成对,交头接耳。白鱼鱼正疑惑着是为什么,见大瑶一脸气愤地指向不远处。
四五个人正围着碧芸——
“碧芸姐姐,你的鞋子,真的是皇上命人捡回来的?”一个小宫女好奇地问。
“莫非!皇上对姐姐……”另一个小宫女嘿嘿地笑起来,打趣着碧芸。
“别胡说,皇上宽仁大度,才未责我失仪之罪。”
“姐姐就别害羞了……”
“哈哈哈哈,是呀,姐姐往后入了内宫,可别忘了咱们。”
“……”
瞧着白鱼鱼与大瑶领着啰啰回来,小宫女们不但收起之前热情的问候,甚至露出鄙夷的神色。
白鱼鱼神情自若地走着。大瑶在一旁很不高兴,瞧着碧芸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她心里便很不舒服,有种遭到欺骗的愤怒,先前碧芸那样热情地亲近她、亲近阿鱼、小班,她当碧芸是想成为他们的朋友,可是,她现在才知道,碧芸从来不是要和他们做朋友,而是想要借着饲养圣猪,见到皇上!
她先前的所有表现,全都是在骗人!
大瑶越想越气,撸起袖子,就要上去骂碧芸一顿。
白鱼鱼笑着拉住她的一条胳膊,当那些人根本不存在,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大瑶走过。
“那白鱼鱼不知轻重,得罪皇上,若不是姐姐求情,她能有命回来?不只她会没命,她的猪也活不成,瞧瞧,她竟一点不记姐姐的恩情!如此忘恩负义的一个人,实在令人讨厌,从前,咱们都被她给骗了!”
“没错,咱们都被她给骗了,难怪罗嬷嬷最不喜欢她。”
“她这样的人,根本让人喜欢不起来。”
“……”
大瑶忍无可忍,扒开白鱼鱼的手,气冲冲地杀回去,大声说:“放屁!阿鱼好得很,我就很喜欢她,你们不喜欢,是你们的问题,罗嬷嬷欺君罔上,你们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