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我。”
陆时语帮她整理衣角,语重心长道:“一个人在外不容易,好好照顾自己。”
陆时语坚持,秦淮荏只能先道谢,她心里清楚,这是闻予知的面子。
“陆时语,这边有公交,或者能打到车吗?”秦淮荏临出门前小声问。
陆时语看她不想麻烦闻予知的样子,更笃定两人中间有隔阂。
“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坐我的车,我本来也赶早回市区,怕堵车。”陆时语替她拿好药,出了门,和闻予知说明情况。
闻予知眸光微敛,陆时语冲她笑了笑,点点头示意说:“闻总,您放心,我肯定把她安全送回酒店。”
闻予知嗯了一声,叮嘱她们路上慢点。
然而陆时语的车子还没开出庭院,闻予知拎着外套,也上了车:“先送阿荏,再送我去公司。”
从天鹅湖出来,已经是5点。
秦淮荏的后背靠不得,侧着身子朝窗外。
车内安静,温度适宜,呼吸间熟悉的木质香沁人心脾,积攒了多日的瞌睡虫,顷刻间全部出击,秦淮荏困得呵欠连天。
陆时语劝她睡会,她琢磨半天睡姿,靠一侧久了身体肯定会麻,她必然会转到闻予知这一侧。
秦淮荏干脆低头坐着睡,但她忽略了人睡着时身体摇晃,也忘记一路的转弯,她身体一晃,闻予知立刻抬手搂住她的肩膀。
陆时语透过车镜,看见闻予知把秦淮荏揽入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肩膀上,然后闻予知略微歪着头,枕着秦淮荏的脑瓜顶。
大概姿势不舒服,闻总还抚顺秦淮荏的发丝,跟摸珍宝似的小心翼翼。
那满眼的宠溺,都要拉丝儿了。
最惊人的,是闻总注视秦淮荏,距离越来越近。
一线吃瓜的陆时语,心都要痉挛。
我的妈!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