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还能称得上贵人的,也就只有楼彧。
“他就这么看重郑十三?哪怕是被郑十三‘欺负’的人,他都容不下,都要再帮郑十三出口气?”
陆伽蓝完全没有往王姮身上去想。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惯性思维,陆伽蓝就是认定王姮不求上进、没有依靠。
或者,她想到了,可她不愿意承认——
凭什么王姮一个胖子就能这么的好运?
自己亲缘浅薄,父母长辈都不管不顾,却还能有个邻居,对她如此偏爱、庇护?
陆伽蓝倒是曾经有父有母、父母疼爱,结果却家破人亡,她也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我、我要去沂州找伯父,我就不信,在沂州,还真能让楼彧一个少年恣意妄为!”
等回禀了堂伯父,她陆伽蓝会让山长那个腐儒亲自将她请回来!
……
沂州,刺史府!
陆怀瑾端坐在书案后,仔细的翻阅着手里的信。
信,不长,只有半页纸。
他快速的就看完了。
但他却没有急着收起来,而是一遍又一遍、逐字逐句的研读着。
整个过程中,陆怀瑾只见认真,脸色却没有任何改变。
不喜不悲、不急不躁,根本无法从他的神情中窥探出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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