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全对。
意味着什么？
“你故意的？”何意想确定自己的猜疑。
高迩未做出任何反应。
何意：“你受什么刺激了？”她一直坚信，人是以目的为导向的动物，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他自己明确的想达到的目的。
“给生活加点调味剂呗。”高迩说的自在洒脱，仿佛不担心成绩差带来的连锁反应。
何意确信，他就是故意的。
她做人的准则就是尊重每个人的选择，不说教不指指点点。
下课后，班主任前脚走，高迩拿着试卷跟上去。
刘鹏:“试卷拿来我看看。这次为什么考成这样？什么原因造成的？”
看着纠正后的答案，刘鹏失语，直到坐在办公桌前喝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第一次见你这种学生，明明知道正确选项，故意选错误的，图什么？成绩高一点会让你难过？”
“你是想气死我？还是想尝尝教鞭的滋味？”刘鹏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高迩不言不语，留刘鹏唱独角戏。
刘鹏也不会费尽心思非得问出原因，他只看结果，考试是为了检验学生掌握知识的程度，高迩明显掌握了，他也不深究。
“你考试态度不端正，几下?你说。”刘鹏已经拿起教鞭，等一个他的回答，他说几下就几下。
高迩真的认真思考几秒，试探着说：“五下。”第一次遇到让学生选择挨多少下打的老师。
刘鹏：“可以，我还以为你会选一下。”高迩的选择，刘鹏也没想到，就像他考试出的幺蛾子，同样出乎他的料想。
他挺看好高迩这孩子，聪明，努力，有上进心。
高迩卷起校服袖子，漏出胳膊上的痕迹。
刘鹏一下子猜到：“打架了？伤痕怎么来的。”
高迩没想着遮掩伤痕，大咧咧晾在外面：“摔的。”
刘鹏：“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以为我是傻子？”
教鞭轻抬重落，打了三下：“回吧。”
高迩开玩笑：“老师剩下两下不打了？”
“你想的话也可以补上。”
他又不是傻子，速速回教室：“谢谢老师。”
孙佳伟在办公室门口藏着，拉住高迩问：“哥，班主任心情咋样？你被打了几下？疼不疼？”
“心情还可以”都跟他开玩笑呢，“打了三下，疼呢。”展开手心让他看。
手心跟教鞭边缘接触的地方，肿起来了。
孙佳伟没心思安慰他的好兄弟，大家都是可怜人。
“报告！”
刘鹏：“进！孙佳伟，班级平均分被你拉下来不少，怎么办？”
孙佳伟鹌鹑一样，他怎么知道补救办法？虚虚地说：“挨打？”
考试都结束了，除了挨打还有其他选择吗？
刘鹏笑：“你说几下？＂这届学生脑子转得挺快。
“三下？”高迩比他成绩差，才打三下，他应该不会更多吧。
刘鹏还在翻阅他的试卷：“纠正后的答案哪来来的？竟然全对。”
“借鉴了何意的。”
“知道正确选项的原因吗？”
孙佳伟憨笑：“不知道。”他将正确答案抄在试卷上，没有请教深层原因，更没有翻课本。
“和抄作业没有区别，三下怕是有点少．．．＂
“五下．．．五下行吗？”孙佳伟观察到班主任脸色在他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后变黑，立马改口。
“不行，得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