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汗的。”
老鸨挥舞着帕子,面上是隐忍的笑,实际上却是一到二楼就开始传播谣言:“姑娘们,姑娘们,都听见了吧?那老女人开的青楼要倒了,你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老鸨欢快地扭着腰,从走道这头传播到走道那头。
小青楼的房间不怎么隔音,在自己卧房里和人缠绵的蚕娘自然听到了。
她没当回事,搂着自己勾搭来的男人,看于家男人急切又猴急的眉眼,笑得不行:“妈妈她天天做这美梦,想吧那老女人按在地上打。”
“倒是你……”她点着于家男人的胸膛,感受到一阵灼热:“你家的媳妇什么时候能被你休了?你又什么时候能赎我出去?”
蚕娘的手指仿佛撩着火,勾得于家的男人身上一阵一阵的酥麻。
他勾住蚕娘的脖子,把那嘴唇凑到她脖子里,一点也不安分:“急什么?”
他的动作急切,话却不紧不慢:“她刚生了儿子,我马上休了她也不好,容易遭人非议。等过一阵子,我马上给那婆娘写休书,你且等着。”
于家的男人一段话说完,又是把头埋在蚕娘的胸膛处:“蚕娘……”
于家男人自从离开那小村子之后,就一直躲在蚕娘的屋子里。
他一直骗蚕娘自己是有点小钱的壮汉,又花言巧语,蚕娘信了他的邪,让他休妻把她从青楼里赎出去,再给她一个好人家的身份,好做一个正常的农妇。
总好过在青楼里被人糟蹋。
但是于家的却是总说时候还没到,躲在她这里,让她用赚来的银子养着二人。
一边在青楼里享受,一边又在村子里有生了儿子的婆娘等着。
于家男人别提多舒服了,哪怕身上背了个被女人勾走的坏名声,也抵不过现在温香软玉,又有钱花的日子。
“哎呀。”蚕娘被他弄得痒痒,连忙躲开了他的手:“总之,你不要把祖上留下来的钱都放在你那媳妇身上了,我们也是要吃要穿的,总不能靠我一个……”
蚕娘抱怨着赚钱不容易,大生意都被那大青楼给抢走了,又说于家的只想着他在村子的媳妇,不想着她。
于家男人支支吾吾地含糊应着,一边使劲让蚕娘没力气抱怨。
他心想,什么祖上留下来的钱?
女人就是好骗。
龟奴领着官爷到青楼里的时候,官爷一下子就愣了。
他愣愣看着眼前那张如清水芙蓉的脸,看起来圣洁又干净,比他见过的县令老爷家的小姐都还要娇,还要媚。
他皱眉,一张麦色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领他过来的龟奴:“你说是她抢走了你们的钱?”
“是啊。”龟奴连忙点头。
这件事他不用人作证也能够自己作证:“官爷,你看,我兜里的钱都没了,就是她昨日给抢走的。”
龟奴指着柔柔弱弱的于桑之,又示意了下自己的兜。
空空荡荡,连个屁都没有。
官爷不相信。
龟奴连忙说:“我的银子都被我咬了一口,有我的牙印,搜搜她身上,有我牙印的银子肯定在她身上藏着。”
龟奴信誓旦旦,他昨天见到于桑之把所有缴来的银子都放在袖子里了,今天他领了人来搜她袖子,一定能搜出来。
官爷拧紧了眉,看了一眼于桑之细细弱弱的小手,又看了她单薄瘦弱的身躯,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龟奴:“你当老子傻?就她这样还能抢你的钱?你怎么不说是你把钱硬塞进去非要捉脏呢?”
他可见过太多这样肮脏的事情了。
要是平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知肚明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