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夸奖。”
石韫抬起头,放下笔,仿佛没有看到墨兰的怒火。
“四姐姐扮成女使的模样是要去哪儿啊?”
墨兰的怒火一下子被扑灭,心虚的移开视线,嘴硬道:“去玉清观祈福。”
“祈福,好事啊。怎么不大大方方的去,莫非是担心我娘不肯?”
没等她回答,石韫就说道:“啧,还真有可能。不过今日四姐姐确实不适合去玉清观,听说吴大娘子要办法会,好大的排场。”
墨兰瞪着石韫,破罐子破摔,“你既然什么都清楚,还假惺惺的问我做什么?”
“此事你又没有证据,你就算去爹爹那儿告状,我也不怕。”
嘴上说着不怕,她双手却握的紧紧的。
石韫看着跪在地上的露种,让喜鹊带走。
“别磕了,我不罚你,跟喜鹊下去吧。”
磕头求饶的露种一顿,抬头看了一眼,惊疑不定的站起身跟喜鹊退下。
屋里就剩下石韫二人。
“四姐姐站着做什么,那有椅子,坐。”
石韫朝椅子方向抬下巴,示意墨兰坐过去。她语气柔和,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墨兰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坐下,心气一泄,再也没有刚刚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她低垂着头,仿佛知道自己有什么下场,无非就是罚跪祠堂,然后被拘着直到找个人嫁出去,人选还是现成的,那个上汴京科考的穷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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