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那个答案。
而陆一一看出了这一点，知道许菁还没真正想通，更不敢就这样豁出去，至少于对方而言，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
既然如此，陆一一可不想做让许菁彻底清醒过来的恶人。虽然她很想知道陈精诚跟陈康桥之间存在什么交易。
反正总会有人来当这个恶人，总会有人让许菁真正清醒过来。
只希望，到时候千万别后悔莫及才好。
显然，一直听从安排跟着许菁的人察觉到他的雇主与保护者此次会面并不愉快，所以在陆一一到家没一会儿就收到了这么一条信息。
189XXXX8798：还要继续吗？
陆一一：继续。不过这几天过年，别让人觉出什么不对劲来。
189XXXX8798：好的。
虽然在陆一一看来这许菁现在正处于烂泥扶不上墙的状态，要想变成她所认识的那个样子也不知还要受多少磨难，但既然已经出手了，那就干预到底吧。
这人的精神真出问题了，她陆一一想要做的事可就真的希望渺茫了。
陆一一可不管被丢下的许菁会怎么想，她反正把心思都放在和艾家人一起过年这件事上了。
年三十，除夕，早上七点半，艾家院子。
“老艾！！！快过来帮忙来把这鸡鸭给杀了！！艾平，你滚哪儿去了，我都快忙不过来了你在哪里躲清闲呢！！！”赶早市回来的棠言一见到院里那些还活蹦乱跳的家禽水产，脑门上的青筋止不住地往外跳，直接冲向书房朝正专心致志看资料的丈夫一通大吼。
“等等，稍微等我一会儿，律所传了份资料过来，我把它看完就下来哈！”被吼了一通的艾平能怎么办呢，只得认错，但在认错之时眼睛一直也都放在电脑上，连余光都不曾分给门口暴怒的妻子一点。
棠言双手叉腰地站在门口，被丈夫的认错态度气得整个人都快抖起来了，但她也未曾踏进书房一步，她知道若不是这份资料太重要，丈夫是不会丢下那堆活的。可就算再心知肚明，棠言还是怒火难消，所以她准备等丈夫把工作结束之后，再好好地动手。
于是，等这夫妻俩的心情彻底稳定下来，从书房赶到院中准备杀家禽斩水产时就发现，除了几只鸡鸭鹅鸽什么的还留有一线生机，那些鳖呀鱼呀鳗呀鳝呀不是被割了喉在放血，就是破了肚泡水里去了。
而之所以禽类还被留有生机，原因就在艾棠一时还制不住这些动物，而陆一一呢则在边上忙着给水产去鳞鳃肠肚，没有多余的手帮忙抓“逃犯”。
今天差不多四点半的样子，陆一一就抓着艾棠跟着棠言一起去赶早市了。没办法，要想菜肉新鲜就得赶早，幸好家禽水产什么的早提前两三天就备齐养在院里了，要不然这三个人还得再跑其他地方去。
在棠言赶去书房找艾平麻烦后，陆一一就带着艾棠自动自发地收拾起了那一院子的动物。
虽然艾棠从小到大看她父母杀鸡杀鸭都看麻木了，但真要轮到她来动手，别说什么割喉放血的了，就连给龙虾去头去尾她都不敢上手的。
更要命的是，那种蒸活虾活蟹的活儿艾棠也做不了，她可是连黄鳝等生物肌肉濒死前的颤栗现象也受不了的。
有次，艾棠受母命把一盘杀好清理干净的黄鳝送进蒸锅蒸时，就剩下一小截的尾巴肌肉颤栗了一下，卷的时候碰到了艾棠的手。
当时艾棠就吓得把整盘黄鳝扔地上了，要不是踩上去觉得滑腻腻的更恶心，估计早就上脚踩了。
反正本就不敢动手宰杀生物的艾棠，连端这种还会有反应的生物的盘子也不肯了。
艾棠不敢动手，陆一一敢呀，而且不仅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