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招呼身后的人,“来人,拖出去,杖毙。”
刚走到沈妍身侧还未碰到人,只见萧珩昱将人往下一扯,喝了酒的沈妍腿一软,倒进了他的怀里。
他凑到温言耳边,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你以为,这杯酒有毒?”
沈妍瞳孔猛地睁大,死死地盯着他,“你···”
话才出口,她只觉得口腔突然染上一片血腥味。
她忽然抽搐了一下,鲜血从嘴角慢慢溢出。
萧珩昱悚然一惊,神色开始变得慌乱,“怎么会··”
沈妍眼眸忽然暗了下来,殷红的嘴角挂着一抹略显无奈的笑,“我们···怎么斗得过他呢。”
众人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只见温言口中不停溢出鲜血,席间都乱了,有人大喊着“刺客”。
宋樾一见这模样,着急忙慌地往这边走来。
隔壁桌的沈翊听见“刺客”两字,一下子弹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萧珩昱。
宋澈却是第一时间往时扬的方向走,将时扬护在身后。
温言一把抓住沈翊的衣领,硬生生将人扯了过来,“曼··曼陀罗。”
她一张口,血就不停往外渗,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萧珩昱将她抱起,大步往外赶,怒喝道:“你的坐拿草呢!”
此刻的沈妍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只是不停地喘气。
好一会儿才开口,“马车····垫子下。”
这一闹,宣王府都乱成一锅粥,百日宴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马车上,萧珩昱将温言靠在一旁,翻找着垫子,才在角落发现了一个小药瓶。
一旁的沈翊和宋樾也着急得不行,沈翊不停地给她扇风,宋樾则是小心翼翼地擦着她脸上的血。
萧珩昱拿着药瓶,问道:“是这个?”
沈妍呼吸越来越急促,轻轻点点头。
萧珩昱将药瓶打开,是已经磨成粉的坐拿草,他一把掐住温言的脸,将药粉一把灌进她的嘴里,随后又灌了一壶水,呛得沈妍又将水给吐了出来。
“哪有你这么喂药的。”
沈翊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瓶,将粉末融进水里,一点点给喂了进去。
待回到王府时,沈妍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稳了许多,可还是没力气。
将沈翊的药喝了之后,她便睡了过去。
书房里,沈翊气得跳脚,“到底是谁害温言!”
宋樾就显得平静多了,“准确来说,是谁要害珩昱。”
萧珩昱婆娑着手里的红绳,不紧不慢地说:“依你看,会是谁呢。”
以前他光明磊落,不屑于玩这些手段,如今,他很好奇,这个表面上与世无争的宁王到底知道多少。
宋樾似是能感觉到试探的意味,“若是冲着我来,那是大有人在,若是冲着你去,那便很好猜了。”
“是吗?”
“你不是也有答案吗?”宋樾望向他,直直对上他的眼睛。
萧珩昱却转头避开了,朝沈翊看去,“你去多熬几副药,她醒来要喝。”
沈翊也是官场摸爬滚打了一圈的人,又怎能听不出这其中的意味。
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行,那我走了。”
门一合上,宋樾便开门见山了,“是陛下吧。”
“你倒是清明得很”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
“好歹是宫里长大的,笨不到哪去。”
“所以你知道?”
“还有些什么?”
“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