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口,还没来得及走进去,甚至对方全程都是背对着她,压根没有发现第二者的出现。
但是那个拿着竹剑开始挥舞起来的恐怖身影,跟年轻时的江崎哲一郎完全一样。
而年轻时的江崎哲一郎究竟有多心狠手辣,她比谁都清楚。
那是轻飘飘一句话就害的她被囚禁了快三十年的家伙.
要不是现在自己有着江崎家其他成员的支持,以及江崎哲一郎也比以前更老,心更软了,她压根不敢跑过来找对方。
想到这里,江崎美贵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
望着有些茫然的江崎义远,她冷笑一声道:“你很感兴趣吗?”
“这么感兴趣的话,你自己进去看不就是了?”
江崎美贵的声音有些莫名的尖锐,像是要遮掩自己刚才被另一个男人吓到的难堪。
听着她说的话,江崎义远的脸色自然也变差了几分。
“真是疯子.”他忍不住在内心嘀咕了几句。
不过即便是疯子,现在也只能忍受一下了,谁让她是江崎直叶的生母呢,而且上了年纪的江崎哲一郎也开始对她的事情感到愧疚了,因此这是一张对他们其他旁系成员来说极其有利的手牌。
明知道这女人有些疯癫,还得继续忍耐才行。
“直人现在就在茶室里跟老爷子聊天。”
思考片刻后,江崎义远决定扯开这个话题。
“估计老爷子要准备敲打一下他在京都的小动作了。”江崎义远的嘴角上扬了一些,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就算这次让他侥幸逃了过去,之后老爷子肯定也不敢放心将整个江崎集团交给他。”
江崎直人自以为在京都做的事情没人发现,实际上早就有人提前通知了他们。
对方能做的无非就是跟石泽家联手,想要限制一下江崎家的生意,借此打压其他旁系。
但是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是引狼入室,身为江崎家真正掌舵人的江崎哲一郎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石泽家有着插手江崎家生意的机会?
因此打从一开始,江崎直人的计划就不会成功,石泽家就算想要支持他,也得看到能够胜利的机会才对,江崎哲一郎不死,机会从哪里来?
想到这里,江崎义远的心情忽然变得莫名的畅快。
望着瘦如枯骨的江崎美贵,他淡淡道:“待会进去该怎么说你也清楚吧,实在说不出来就由我来开口。”
“呵”
江崎美贵没有多言,只是有些讥讽的笑了一下。
一群白痴。
她才不关心家主到底谁来做,她就希望江崎家所有人都过的不安宁。
“不要露出那种好像事不关己的笑容一样。”
江崎义远毫不介意的笑了笑,接着道:“老爷子肯定不敢让直人一个人掌权的,但是又不能让我们其他旁系血脉的人来管,唯一的选择就是你女儿直叶了,所以那个小子的事情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当然了,见与不见都是你的事情。”
江崎义远耸了耸肩,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有人从身后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
江崎义远顿时身子一僵,惊疑不定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旁边的江崎直人。
“义远哥爱替别人操心的毛病还是没改啊。”
江崎直人似乎没听到刚才他们说的话一样,乐呵呵地看着两人。
““母亲”最近的气色好像变好了不少,不如之后回家小住几天吧,直叶说不定也会很高兴的。”
“不劳你操心。”
江崎美贵冷冰冰的说道。
热脸贴了冷屁股,不过好在江崎直人也早就习惯了。
面对这种情况,他也只是苦笑一声道:“好吧,我最近从京都带回来了不少上等茶叶,之后会让人送过去的,母亲还有事情要跟祖父聊天吧,既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