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交,小店刚开业才没几天,着实拿不出这些钱来。”
混混无赖中的那为首之人却显得十分特别,人长着一副山羊胡子就更显得另类,他的衣着也更显得奇特。他一个大男人穿的衣服却竟然是花花绿绿的,十分刺眼。这人满脸淫邪笑意,他搓了搓手,脸上洋溢着猥琐的笑容便伸手向那老板娘摸去。
老板娘身形弱小,被他吓得一个劲地往后退。那山羊胡子混混则更显得开心,忍不住地说道:“美!美极了!修短适中,纤织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真是太美了。哈哈!也正因你长得漂亮,我已宽限了你几天。今天已是宽限期限。如果再不交的话,你就破坏了我的规矩,那可就别怪我用下三滥手段!”他边说边眯着色眼好似流览一条剥了皮的待宰羔羊,涎着脸儿,贼忒嘻嘻地又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在这个乱世,你不如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也保你逍遥自在。”
老板娘摇头苦笑着回道:“公子爷!请再宽限我几天,只要有了钱,我就先会给你们。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小女子吧!”
另一个混混不悦,不等她往下再说,便道:“让你交钱你就交,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既然交不起钱,那就别开了!”
为首的混混嘿嘿一阵冷笑,说道:“我丁某对于‘钱财’二字,虽然看得极重,但对于你已经是大义之举。若不是因你是个美似天人的绝色女子,我早就勃然动怒,辣手相加了。我话已至此,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反脸无情。”他说着便把手一招,身后的几人便抢向前来,便想要将这店搅得天翻地覆。
老板娘听得大吃一惊说道:“不能、不能,难道你们竟要……”
贺聪见此实在无法容忍,便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森冷如电地在那几人身上仔细打量一番。喜怒不形于色地,佯装毫不在意地上前淡然说道:“几位公子,请高抬贵手,放这老板娘一马。既然你们想要钱,那就说个数,这银子由我来付就是了!”
老板娘见此可急了,便以一种极为惊奇的目光,向贺聪打量几眼。秀眉微扬,忙上前拦住贺聪说道:“这位小兄弟!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他们人多是我们惹不起的。你快走开!姐姐谢你了!”
那个为首混混见贺聪是个少年,可全未将他放在眼里。于是白眼一翻,阴恻恻狂叫道:“你是哪来的不识好歹的小兔崽子?你又算是哪根葱?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胆敢来坏我好事,想当个大侠也不称称你是几斤几两,否则那可是先得把命留下的。既然你想替老板娘付钱,好吧!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把银子拿出来!及早献出,免找无趣!”
看到这种情景,店里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替贺聪捏了一把冷汗。那老板娘十分紧张,急的是两眼泪汪汪的,她拉住贺聪不让他撑头。她知道所谓民不与官斗,民不与恶斗。她心里害怕,依偎着贺聪身后,双手紧紧地抓住贺聪的衣袖。
贺聪已感受身后的她极为不安,琐琐然不由得伸掌轻握其纤纤玉手,表示对她安慰之意。而那股温馨热流,就若情愫闪电火花导得她娇体一颤,使其柔若无骨,弱不禁风,情不自禁地贴于贺聪背部。
这时双方僵峙着,空气似乎冻结,有一股无形压迫感。但贺聪毫不畏惧,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之气势,他则身对老板娘道:“老板娘姐姐!今天这事我是管定了!请你先让开!”说着到把老板娘推了开来。
那个为首混混白的脸变成铁青色,一双眼凶光毕露,他召唤其余几名同伴把贺聪围住。其他几个混混本就是闹事之人,觉得这少年定好欺负,顿时便把贺聪围了起来。他们看贺聪出头,便想乘机教训于他,也好给那老板娘一个下马威。
贺聪本不想把事情弄大,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出手。就是出手,也要护着老板娘。
可那几个混混却是得理不饶人,偏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