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道友,不要讳疾忌医啊,拿着这张卡去各地的悬壶宗医馆治病都打八折,你还年轻,会好的。”
“我没生病。”他的面色有些扭曲,但认出了应月,又不好在这位千金面前发作。
“好好好,你没病。”应月微笑望着他,大度地宽恕了他的无理取闹,“你先收着,有备无患嘛。”
“……多谢。”他不好再推辞,简直用尽了自己十几年的涵养,才算得体的把这张卡片收了下来。
龙终于要画好了,唐至音准备伸手去接,糖画却被别人拿走了。后背上的琴动了一下,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动作。
琳琅从后面冒出来,身子半躬,左右手交替拍了几下,然后将右手递到她身前:“唐殿下,还请随小的们移驾回宫。”
在她身后,蒋星元正背着她的琴,云雾生手中几根糖画。她摇头失笑,和应月道别后就搭着琳琅的手往外走。
“糖画可别一次吃完,会蛀牙的。”
“休想再吓我,师弟都说漏嘴了,他有办法不让我蛀牙!”
“云雾生你就惯着她吧!”
……
应月也走了,顾南城低着头立在原地,半响后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被团成一团的卡片咕噜噜滚远了,那卖糖画的小贩看了半天戏,等他走后立马就过去把卡片捡了起来,小心地展开收好。
看病打八折的好东西都不要,果真是有脑疾。
*
一墙之隔的门外,曲夭夭又看到了那名大胸肌仁兄。掐掐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她郁闷了:真羡慕啊,她也想有这么大块的肌肉。
“夭夭,你怎么在这,何时过来的?”她听到了多少?顾南城有些慌乱。
“顾师兄你来啦,这个还你。”曲夭夭看不懂他脸上的紧张,取出一块玉佩递给了他。
这是他们的定情物,她向来无比珍视,怕磕碰到都舍不得佩戴。顾南城摩挲着玉佩心里有些发苦,她果然都听到了。
“夭夭,你不要误会,我和至音是清白的,婚约是我们长辈定下的,并不是我的意愿。”
曲夭夭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可你们就是有婚约啊,师兄你知道吗,有婚约的人是不能随便送别的异性贵重礼物的,我是你师妹也不行。”也正因如此,她才在不小心听了半耳朵墙角后没有立刻走,而是等在了这里。
她顿了下,像是在想怎么措辞,“你这样,有点不守男德。”
“……”
曲夭夭可没管他怎么想,要回了玉佩的回礼她就高高兴兴的走了。希望这个玉玦还能退,当初为了还那个莫名其妙的礼,她攒了好几个月的灵石才买到同品质的玉玦。
这下把玉玦退掉,她又可以买很多东西了,她一定要练出大肌肉!
*
下午没有比赛,唐至音难得放纵了一把,买了几壶烧酒大喝特喝。
两杯烧酒下肚,她的双眼就迷蒙了起来:“什么女孩子不该打打杀杀的,老娘打群架时你还在玩泥巴呢!”
“玩泥巴!”
“大师兄!”她一把扯过蒋星元,喊道,“以后碰到那个顾南城给我往死里打,打得他爹都不认识,懂了吗!”
还敢提她的父母,他们很熟吗就提她爹娘!
“懂懂懂。”蒋星元接过云雾生递来的杯子,又递给她,“师妹来,再喝一杯。”
“干!”唐至音一口闷下,应声而倒。
“干!”琳琅抱着酒壶转过身,脸色酡红。云雾生本以为她背过身是在喂鱼,这一看才发现是在偷喝,连忙把酒壶夺走。
她的酒品很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