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求婚’,我真的只是来陪你的!”看着段誉那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的样子,不禁心里暗叹,再次提醒他道“你确定你不用问我?别到时因没‘求婚’导致没娶成功而后悔哦!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现是问还是坚持不问,只此一次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机会了。若是你此刻踏出我的门之后,再折回来问,我亦不会回答你。你可要想清楚咯!”说完继续看书,再次等着他问。
许久,段誉才不好意思地问道“妍儿,你能告诉我如何‘求婚’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槿修道“槿修,去将本宫先前交给你收藏好的信笺拿来。”心想着你总算是问了,敢情还要我求你问呐!
“诺,奴婢这就去取来!”槿修行礼而去。没过多久,槿修已将信笺取来递于我。我接过信笺,道“可曾让人看到?”“回公主,这信笺是公主特意交代要交给世子的,因此奴婢不敢懈怠,时刻警醒着不让人察觉,奴婢亦不曾拆开。”对于槿修我自然是信任的,点头将信笺递给段誉道“回去你自己的殿内再拆,这里面有你需要的答案。”
“妍儿,原来你早有准备啊!”段誉接过信笺,挑眉看了我一眼道。
我慢条斯理地说“非也!并非早有准备,只是前一次我提起‘求婚’之事,你亦不曾问我,这才备下的。”随后我看他了一眼,见他在我殿内待着,暗示他道,“你怎的还在我这儿待着,不回去拆开来看看,有何是需要提前准备的!”经我暗示段誉立刻会意,匆匆赶回自己的殿内拆信准备去了。
见段誉走了,我也无心看书,命宫女替我更衣,我直接在软榻小歇了一会儿,直到近黄昏时才起身,期间段誉到是没再来找我,想必是准备去了,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准备的这么快,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在今晚的庆宴上向我求婚。
四月二十日夜,段正明依然在熙和殿设宴,庆贺我及笄礼成,三品及以上文武京官及其家眷参席。当夜,我穿着全部用金线绣的金孔雀的艳红色广袖流仙拖地长裙,头上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正中插上一只孔雀开屏的金华胜,左边斜插着同样是孔雀花样的金步瑶,长发披肩而上直到裙摆。
当我进入大殿后,大家都到得差不多了,只差帝后和皇贵妃没有到。放眼整个熙和殿除了我明目张胆地穿着红衣而来,还有便是段誉了。只见他身穿一袭暗红色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衬的他贵气天成。只不过,我穿的是艳红——红得娇艳,而他是暗红色的。我自然得走到段誉身旁与他同席而坐,刚坐下他就凑到我耳旁,笑着轻声道“真巧,我们都穿了红衣!”我没有应他转头看向他,不料正好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笑脸,脸上瞬间红了起来。可他却觉得我这样子甚是可爱,趁人不注意迅速地在我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立刻直起身子规规矩矩地坐回自己的位子,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而我被他惹得脸红到了耳根,甚至脖子也红了,赶紧用广袖遮住自己,不让众人看见。待脸上的红晕退去后,也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只是在桌下伸脚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吃痛得看向我,正好撞见我一脸傲娇地神情对视着他,明显地在说我就踩你了,你能奈我何!看着我的神情,段誉瞬间泄了气,所有的话全部堵在了咽喉,一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叹口气作罢,默默地揉了揉被我踩痛的脚。其实本来也不怎么痛,只是他不做点什么又堵得慌。
此时,只听殿外一声尖细地声音响起“陛下驾到!皇后娘娘到!睿皇贵妃娘娘到!”随后只见三人在宫人的簇拥下缓缓步入熙和殿,众人见到纷纷起身跪下道“参见陛下,皇后娘娘,睿皇贵妃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睿皇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段正明与施皇后、睿皇贵妃坐到自己的席位后,段正明威严地道了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