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受了气的小媳妇般的模样:“不、不用你揉!” 说完还侧过身去,不再看她,也阻隔住了她的目光。 十一讪讪地收回手有些茫然地摸了摸后脖颈。 这家伙怎么防狼一般防她,她又没做些什么,难道他的腿在捉妖的时候受伤了? 她有些担忧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歪着身子盯着他的腿看:“你的腿受伤了?” “啊?没事啊。”银砾身子一僵,猛然站起身来躲开搭在肩膀上的手,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腿:“腿没事啊,你看…一点事也没有。” 十一有些迟疑地打量着他:“没事吗?那你怎么一副…唔!” 这家伙不会把她当做流氓了吧,她眼睁睁看着银砾退后几步缩在树下像个鹌鹑,看来在他心中自己确实是有这个嫌疑了。 “没事就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被当做流氓这事还是有些损害她的形象。 “鹿衔呢?”一言不发地曼青突然开口问道。 她刚才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人的影子,十一和银砾在聊天,她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们的话,趁着他们说完话的这个空挡赶紧问了自己的问题。 十一抬眸看向嵌着铺首衔环的朱红大门,顶端原本的牌匾早已清除,那门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他应该还在里面呢。”十一说道。 鹿衔在不在里面好似没什么区别,他本就不善言辞,估计只会在角落里静静地陪伴着太清。 曼青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无人再开口,空气瞬间寂静下来。 十一瞥了一眼蹲在树下当蘑菇的人,有些嫌弃地移开视线。 果然她刚出关见到那人的时候以为他成熟了是错觉吧。 等了好一会,十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一拂衣袍站起身来,抚平衣上的褶皱,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银砾和曼青无需多言,紧跟其后。 院里石案上散落的棋子已经重新分好装进了棋奁里,杏树下的落叶已被扫起装在了袋子里。 鹿衔坐在石凳上手中捏着一片叶子,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兄,师父呢?”银砾并未在院里看到太清,压低声音唯恐扰了他。 鹿衔指了指书房的位置。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书房门缓缓打开。 太清眼角微红,额上带着一条纯白色的抹额,身后背着书箧,箧门微开依稀能看到其中的白色毛发。 “师父,你要去哪?”银砾有些担忧地问道。 太清抬眸看他,说道:“去后山,不许跟上来。” 声音低沉沙哑。 语落,拎起杏树下装着落叶的袋子便出了门。 十一见他步履蹒跚,走路都费劲的模样,刚想追上去,就被银砾拉住了手腕。 他摇了摇头道:“师父说不许跟上去。”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万一……”十一有些担忧。 那种蚕食人体力量的毒解掉后必须要好生修养才能恢复,可是他身上的毒才刚清除没多长时间,现在是他身体最虚弱的时候,若是到达了临界点,她有些害怕会有意外发生。 银砾眨了眨眼睛,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师父说不能跟上去,但是没有说过我们不能偷偷跟踪啊。” “跟踪?”十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