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那些造出好商品的商贾多赚钱,如此未来可期。”郭解元连连点头,已经提笔记录。准备以今日赵都安所讲述之法,细化为可施行的奏疏。见赵都安讲完,董太师忽然看向角落里,码字到手腕疼的录事官:“你取一块学士腰牌,给赵使君。”众人都愣住了,旋即猛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赵都安也眉毛一挑,道:“太师这是……”董太师背负双手,深深看着他,道:“陛下先前带你来,如今看来,倒是老夫怠慢了。如今陛下闭关,不好打扰,赵使君若不嫌弃,便先持一块编外学士腰牌,如此可自行来修文馆,畅通无阻。接下来这段日子,新政制定,或还要时时问你看法。”所以……自己今后也是“学士”了?恩,虽然是编外的……虽然,可能是临时的。虽然,修文馆还只是个内阁雏形。但……这可是大虞王朝最高决策机构啊……自己真的就,一脚踩进来了?哪怕只能做一段时间的学士,无法长久任职。赵都安沉默了下,迎着众人复杂的目光,拱了拱手:“为陛下分忧,分内之事,本学士便不推辞了。”众人:……见气氛突然古怪尴尬起来,赵都安咂咂嘴,又回答了几个散碎问题,便告辞离开。今天该说的,都说完了。董太师见状,也宣布“散会”,让众人回去好好消化,并再次重申,不得泄密。赵都安倒不怕泄密,这法子全是阳谋。隐瞒一时,等推行的时候,也还是瞒不住。从录事官那里拿到了学士腰牌,又签字画押,走了一个入馆的手续。迈步走出修文馆,夜色已深。赵都安仰起头,深深呼吸了下空气,仰头见繁星点缀,远处宫城明亮。“伱怎么还不走?”身后,大冰坨子走了出来,阴阳怪气,“赵学士?”“诶——”赵都安微笑道:“再叫一声我听听?”莫愁气的胸膛起伏,扭头就走,心想陛下怎么就看重了这么个人。…………赵都安是被董太师安排人送回去的。在众人散去后,董太师也乘上自己的马车,缓缓朝府邸返回。终归是没有修行的凡俗老者,熬了一天,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但闭着眼睛,想着那黄金三策,董太师却睡不着。心底的一股兴奋,难以遏制。忽然,马车走了一阵后,缓缓减速,外头的亲随车夫道:“太师,袁公的车。”董太师睁开眼睛,抬手掀开窗帘,就看到侧方,一辆有着徽记的马车正朝这边过来。很快并排停下。对面的车窗也掀开,露出了一张模样清俊,内蕴沧桑的脸孔。袁立露出笑容:“太师这么晚才回府?首日开馆,看来学士们献策不少。”董太师也回以笑容,只是表情多少沾点复杂:“你这也是才从都察院回府?莫不是故意堵老头子我。”袁立洒然一笑:“修文馆主持新政,满朝上下,哪个不关注?风吹草动,都是大事。”倒是坦然承认了。董太师笑呵呵道:“你倒是坦诚,不过馆内事务,只留在馆内,却是要让你白跑一趟了。”袁立毫不意外,他也压根没指望,三言两语获得情报。而且,才开馆第一日,新政必然还在讨论中,最多有个模糊方向,哪有这么快确定?所以,嘴上说是来问,实则倒不如说是关心。“太师的口风,一如既往的严实,让我猜猜,今日怕是首要商讨的,还是吏治吧?那韩粥颇为才智,想必大放异彩。”袁立闲聊道。董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