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罢了!甚或说,他一人所占的功劳,还要超出整个修文馆!你们不是好奇,为何韩粥等人推崇他吗?这就是原因!这就是你们口中的不学无术,这就是你们不耻鄙夷的武人官差!文人杀人不提刀,皆在口诛笔伐四字,如今你们倒要口诛笔伐我修文馆的赵学士,你们来说,老夫该是何等态度!”顿了顿,这位当朝太师,耄耋老者忽然“呸”了一声,失望摇头:“一群谄媚逢迎之人。”他又扭头,看向陈正儒和许翰林,哼了一声:“一群蝇营狗苟之辈。”寂静。这个外园,好似除了老太师的声音,再没有半点声音。就连远处,那些神龙寺负责接待客人的僧侣,也都面面相觑,双手合十。历年斋园法会,这应是近百年来,最有戏剧性的一场了。而这一切,都源于亭中,那名背负双手,淡然伫立的青年。一名僧人低声赞叹:“今日之后,赵都安之名,只怕在大虞儒林,如雷贯耳。”大虞儒林学子千万,今日,却不敌赵君一人。